“还有他那师父杜天蓬。”
“可是小世界出了名的修真高手。”
“就算我们古武最高境界的人。”
“也难敌他百分之一的战力。”
“试想茵子那义弟再厉害。”
“也不过世俗顶尖的存在吧?”
“这样还不是奈何不了对手?”
“既然如此。”
“干嘛要做无谓的牺牲?”
“何况是把茵子刚认识不久的义弟拉入其中。”
“这样是不是显得,我们太不厚道了?”
袁孝天也是一声叹息道:
“理是这么个理!”
“父亲!”
“那还是由您来做决策吧!”
这时。
袁茵的二伯接话。
“父亲!”
“我们家那‘小香炉’到底是什么宝贝啊?”
“要不就给卖他们算了。”
“混账东西!”
“要是能卖,我还要硬撑到现在吗?……”
突然。
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响起。
“就算你撑到了现在又如何?”
“你又还能撑多久呢?”
这声音不仅浑厚有力,而且漂浮不定。
似远又似近……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袁茵大伯惊呼道:
“他们不是说还有一个星期才来的吗?”
“怎么今天就突然来了。”
“而且此人的修为深不可测啊!”
……
又是一阵狂笑声响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