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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3页）

护士走过来，说：&ldo;kei先生，该打针了。&rdo;

kei眉头一皱，对我说：&ldo;你看看，我有什么病？&rdo;

我劝他，&ldo;你发病的时候很恐怖。&rdo;

&ldo;这些药并不会让我变回正常人。&rdo;

&ldo;你变回正常人的话，就是一个老头子了。&rdo;

他眯上眼睛。

我立刻遣走护士。

他很直接问：&ldo;你知道了？&rdo;

&ldo;我知道什么？&rdo;我反问。

他冷冷笑，&ldo;林小姐，你知道可多了。也许我不知道的你都知道呢。&rdo;

我直视他的眼睛，&ldo;可是，先生，那是当然的。你自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啊。&rdo;

他没有话说。

我本也不想瞒他，说：&ldo;有人认识你，她说你实际岁数恐怕不小。&rdo;

&ldo;谁？&rdo;

&ldo;一个老太太。&rdo;

&ldo;老太太？&rdo;

&ldo;105岁的人是不年轻了。&rdo;

&ldo;她的岁数不是我考虑的唯一问题。&rdo;

&ldo;是。你想知道她为何认识你。我还可以告诉你，kei先生，你和这个城市有至大的渊源。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syou的小女儿，亲生女儿，rose夫人！&rdo;

kei终于明白了什么，&ldo;护士说过她。&rdo;

&ldo;她终于说了点有价值的话了。&rdo;我说。

他笑了，&ldo;林小姐，我怀疑你究竟是我的医生还是我的监护人。&rdo;

我轻咳一声，&ldo;我知道，多年的漂泊让你看透人qg冷暖，利益的争夺让你失去正常的生活。你不信任任何人！&rdo;

&ldo;你在可怜谁？&rdo;kei讥讽。

&ldo;你。&rdo;我说，&ldo;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悲哀、最自私的可怜人，你不懂得爱人，不懂得惜福，只会一味逃避事实，怨恨命运对你的不公，伤害所有爱你、关心你的人的感qg！&rdo;

&ldo;林小姐！&rdo;kei大声说，&ldo;你们女人总爱把自己想象成救赎女神。&rdo;

我气结。可见他并不领我的qg。

&ldo;也许我该什么都不和你说，让他们把你送上解剖台。&rdo;

&ldo;原来你还真坦白。&rdo;kei说，&ldo;那么我现在是该留你继续说话还是该请你立刻离开呢？&rdo;

&ldo;你不肯相信，我做的一切都不伤害你的利益。&rdo;

&ldo;你在调查我。&rdo;

&ldo;难道这对你没有帮助？。&rdo;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