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芙蕾雅的崩坏历史,怎么说呢,根本没有记录过天命阴暗的过往,也规避了大部分死对头逆熵的大部分贡献,甚至还篡改重要的历史书写了一个为人类誓死对抗崩坏的组织,一个负重前行的主教,以及······歌颂圣女,歌颂圣女,歌颂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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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历史硬是快被记载成了个人的自传。这历史书满眼的伟大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阿尔及利亚看两眼就看不下去了。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她甚至在课上当着瓦尔特的面痛骂这本书的编撰者。
“这历史书写的极端个人崇拜渗透非常严重,重要的政治类东西基本是一个没写,这本书谁信谁就是无可救药的蠢蛋。”
至少阿尔及利亚没把书拍瓦尔特脸上然后摔门离去。她能对老师主动道歉,并且端正坐好认真听老师继续讲课,这在律者里已经是很讲礼貌的了。
而且阿尔及利亚骂的非常好,三观有正的地方,还有自己的价值观判断,不盲从还能克制自己脾气,瓦尔特很喜欢。
如果她其他地方的三观能正常一点的话,那可就再好不过了,只不过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任重而道远啊。
在跟瓦尔特建立的神经连接里,阿尔及利亚跟这个理之律者聊起了天,看似瓦尔特在课上,阿尔及利亚在认真听讲,其实他们在咸聊,这救是阿尔及利亚没有在历史课上睡过去的重要原因。
刚刚讲完一段内容,阿尔及利亚突然举起了自己的手,瓦尔特看到后示意阿尔及利亚站起来讲自己的问题。
“老师,下课以后我能和您单独聊一会吗?我有要事要拜托您。”
不会又要来取遗传信息的吧?瓦尔特有些谨慎的观察阿尔及利亚的表情,这孩子还是很单纯的,她想干什么基本都写在脸上了。只要你不误判,你可以很轻易的知道阿尔及利亚的想法。
没有那种渴望的眼神,反而是真的有事要拜托自己的样子。既然她没有用神经连接沟通,这说明她要拜托的事很重要。作为她的老师,瓦尔特自然不会拒绝。
“没有问题,下课后来办公室找我。”
至于他们的对话会不会引起其他同学的误会,这倒不用担心了。且不提阿尔及利亚的被动能力,光从阿尔及利亚的年纪来看,对她下手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同学们,我们继续来讲。”
瓦尔特讲课还是有一手,那些一看就是奥托写的历史,他都是有意错开的。
或许在别人看来瓦尔特就是在普普通通的授课,但在共鸣到瓦尔特内心的阿尔及利亚看来,这堂历史课,就像是天命大主教和理之律者在斗智斗勇。
既然是共鸣,瓦尔特自然也能感知到阿尔及利亚的想法,对于她的想法嘛,瓦尔特表示你说的很对。
下课后,瓦尔特刚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请进。”
推门进入,阿尔及利亚关上大门,用自己的权能加装了一层音障,现在他们之间的谈话绝不会泄露出去。
“是什么重要的事呢?”看到阿尔及利亚居然做了这么多的防护,瓦尔特的表情略微有些凝重,看来这次的事不小啊。
“老师,您所属的组织是逆熵吗?”
“额,你原来不知道吗?”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实验,要秘密借用一个实验室,等到第四次崩坏的时候,我要用。”
“是什么实验,方便透露吗?”
“律者怀孕实验。”
“······”
瓦尔特感觉自己很累,他好像没办法跟这个孩子沟通好,她为什么就一直揪着这个破实验不放呢。他感觉要不是阿尔及利亚太幼了,她恐怕会拿自己做实验。
“阿尔及利亚,你···你无论从人类的角度,还是从律者的角度,你的三观从古至今都是很炸裂的存在。话说,你难道没有一点作为一个女孩子的羞耻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