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跟搅了浆糊一样,嗡嗡响个不停,压根不明白傻柱怎么就突然动手了。
“何雨柱!你干什么呢?还敢动手?禁闭室待着去!”这时候,一声怒喝炸响。
傻柱一听这声音,立马蹲下,脑袋往怀里一埋。
不光是傻柱,周围的囚犯也都跟着学,双手抱头,蹲了一地。
崔大可挨了傻柱那一拳,到现在还晕头转向,压根没察觉自己是唯一站着的,其他人全蹲着呢。
“啪!”
又是一棍子,这回是狱警下的手,直接把崔大可撂倒了。
“哪个是崔大可?”
狱警举着棍子,把崔大可砸趴下后,扯着嗓子问。
崔大可挨了两下,耳朵里跟有蜜蜂似的嗡嗡叫,压根没听见狱警喊他。
“报告,他就是崔大可。”
傻柱回过神来,赶紧跟狱警汇报。
“何雨柱,你负责给他上上课,讲讲这儿的规矩!”
狱警看见崔大可趴自己脚底下,因为没及时答“到”,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他命令傻柱把崔大可带到一边,教他监狱的规矩。
傻柱连忙应承。
他在这儿蹲了两个多月了,监狱的规矩门儿清。
他知道,要想早点出去,就得听狱警的。
但这可不意味着傻柱服了,他心里有盘棋。
他还得在里面待二十年,今年才二十四。
二十年后,他都四十四了。
秦淮茹那时候,都四十六了。
傻柱琢磨着,到那时候,秦淮茹的老公贾东旭说不定都没了,她也可能再嫁了。
那样的话,就跟他没什么瓜葛了。
一想到这儿,傻柱心里就跟刀割似的疼。
他想,要是这辈子还想跟秦淮茹在一块,逃!必须逃!
傻柱胆肥,铁了心要逃出去找秦淮茹。
所以,他故意装孙子,让看管他的狱警放松戒备。
现在崔大可也进来了,傻柱觉得自己的机会更大了。
“报告!我一定好好教他规矩!”
傻柱扯着嗓子答应。
狱警低头看了眼手表。
“何雨柱,给你三分钟,让他懂规矩!做不到,你俩一块儿禁闭室待着去!”
“报告**,是!”
傻柱哪敢有二话,他知道禁闭室是什么滋味。
那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也就两三平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