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若楠一进门就扑向大床,把自己摔进柔软的被褥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累死老娘了”
毛三站在窗边,看着晨曦渐渐染亮天际。他心口的印记己经恢复平静,但那种诡异的熟悉感挥之不去。
“喂,”葛若楠突然翻身坐起,“你刚才那招能教我吗?”
“不能。”
“小气!”她抓起枕头砸过来,“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毛三接住枕头,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是那东西冲我来的。”
“所以更该教我啊!”葛若楠赤脚跳下床,冲锋衣下摆还破着洞,随着动作晃来晃去,“万一它再来,咱们双剑合璧”
她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因为毛三突然伸手按住了她锁骨上的铜钱吊坠。
“这是葛家的‘护命钱’?”
葛若楠的耳根瞬间红了:“你、你怎么知道?”
毛三松开手:“猜的。”
他转身去拿背包,没看见葛若楠摸着吊坠发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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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是客房服务送来的牛排。葛若楠切肉的动作大开大合,酱汁溅到了白t恤上也不在意。
“所以,”她嘴里塞满食物,“那个印记真是‘守门人’的标记?”
毛三慢条斯理地切开牛排:“嗯。”
“那你见过青铜门?”
“嗯。”
“门后面是什么?”
毛三的手顿了一下:“不知道。”
葛若楠眯起眼睛:“撒谎。”
她突然探身过来,餐刀“咚”地扎在毛三盘子旁边:“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坦白从宽!”
这个姿势让她几乎半趴在餐桌上,领口大开。毛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锁骨下方——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形状像个月牙。
“看哪儿呢!”葛若楠猛地缩回去,脸涨得通红,“流氓!”
毛三低头继续切牛排:“你自己凑过来的。”
“你”
葛若楠正要发作,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是师父!”
她手忙脚乱地接起来,语气瞬间乖巧:“喂,师父?啊,我在中京呢对对,找到那个带印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