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坏气氛也应该说明白!
程杉捧着脸在被子里打滚。
叶臻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程杉纠结地捏着被角,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
他穿着才买的睡衣,偏偏手表还戴在手上。
程杉觉得叶臻是她见过最爱手表的人,心思全被吸引走了:&ldo;叶臻,你洗澡睡觉都戴着表?&rdo;
叶臻笑笑,抬手关了灯。
程杉一时警醒,听见他在暗处走动的声音、摘表放在床头矮柜上的声音、一条腿跪在床上的声音……
&ldo;叶臻。&rdo;程杉觉得自己快哭了,&ldo;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rdo;
&ldo;嗯,说。&rdo;
叶臻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好整以暇侧望着程杉。
可程杉支支吾吾的表述实在太抽象,也就是叶臻这么了解她,才勉强听懂。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ldo;你笑什么?&rdo;程杉以为他是不当回事,狠狠推他,说,&ldo;我很严肃的。&rdo;
是很严肃,就差把全世界婚前意外怀孕的女性占比数据摆出来了。
叶臻捉住她的手:&ldo;我知道。&rdo;
他声音里还是藏着笑,程杉嘀咕:&ldo;你根本不知道。&rdo;
叶臻说:&ldo;我以为,你会怕。会觉得,太快。&rdo;
程杉慢慢咂摸出叶臻的意思:原来,他根本没打算……
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程杉的脸刷一下红了个透,好在屋里漆黑一片,叶臻也看不见。
叶臻继续道:&ldo;你愿意,我很高兴。&rdo;
顿了顿,贴着程杉的耳边,极暧昧地又低声说了一句话。
&ldo;叶臻!&rdo;
程杉又急又臊,说:&ldo;你不许说话了。&rdo;
让他开口说话,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残忍。
好啊,不说就不说。反正‐‐叶臻从来都是实干主义者。
他捧着程杉的脸,几近虔诚地亲吻,手指灵活,在她身上游走。
一把火轰然烧起,程杉心跳如擂鼓,知道叶臻这是要说到做到了。
在意识尚且清醒的时候,程杉脑中冒出一个念头来‐‐
这夜过后,她大概,再也不能纯洁地欣赏叶臻的手指了。
叶臻对她的身体太熟悉,程杉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带,他居然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抚摸,什么时候揉捏,什么时候收力,什么时候用力……他确确实实能够拿捏住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