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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但他很快恢复了原先的语气，说：&ldo;你对叶臻是什么感情?应该不能是把他当作……&rdo;

&ldo;不是。&rdo;程杉摇头，&ldo;我分得很清楚。&rdo;

&ldo;那就好。&rdo;顾展松了口气，降下车窗让风透进来，&ldo;我最怕你就是那种，什么替身不替身的，完事以后两个人都痛苦的要死，要是那样的话，这恋爱不谈也罢。&rdo;

他看得倒是通透，程杉说：&ldo;我明白你的意思。&rdo;

&ldo;那叶臻呢。你可是他弟弟的前女友，普通男人看到你这么好看优秀的，不管不顾上去就追这太常见了。但他这种条件的，顾虑肯定也多，他对你什么个意思?&rdo;

程杉说：&ldo;他对我……很好。我们很默契。&rdo;

顾展生怕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说：&ldo;小杉杉呐，你展哥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你掏心窝子说句话，热恋期人的头脑都不正常的，现在你看到的问题可能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但等这个热恋期一过，再小的毛病都要放大不止十倍。&rdo;

程杉被他这噼里啪啦一顿教导，说：&ldo;我们的问题可能是……太默契了吧。&rdo;

顾展没能领会她的深意，只是被这么一噎，恨不得拿手抽自己：&ldo;我靠，我这是上赶子吃狗粮来了吗?&rdo;

程杉笑道：&ldo;不是，你理解错了。&rdo;

她把自己的困惑说给他听：&ldo;叶臻对我太熟悉了，明明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久，但是他好像了解我全部的想法、喜好甚至……一些小习惯。&rdo;

&ldo;会不会是程见溪告诉他的?&rdo;

程杉摇头：&ldo;不可能。很多细节，连程见溪都不知道的。&rdo;

顾展沉默许久，几次欲言又止，但又努力忍住了似的。

程杉说：&ldo;行了，看把你憋的。你说吧，我晓得你是为我好，不会有其他想法的。&rdo;

&ldo;这个事情吧，我是站在我们男人的角度考虑的，所以……你听了可能不太舒服。&rdo;

&ldo;你说。&rdo;程杉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洗耳恭听。

顾展委婉道：&ldo;你想啊，这任何两个人碰到一起去，也总要有一段磨合期的，怎么可能跟完全咬合的齿轮似的?那无非三种可能。&rdo;

&ldo;哪三种?&rdo;

程杉连一种可能都想不到，没料到顾展居然这么有见解，立刻问道。

&ldo;第一，你俩出厂设置就是一对，女娲娘娘捏出来的。&rdo;

……

&ldo;第二，你俩早就磨合过了。但也不存在。&rdo;顾展说，&ldo;除非程见溪的魂魄上了叶臻身。&rdo;

这两种说法听上去都太无厘头，可程杉心里突然划过一抹抓不住的念头。她皱了皱眉，说：&ldo;第三种可能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