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慧忙摇头,说不必了,母亲给她准备了嫁妆。司空道哼了一声,说她是她的,我是我的。她李秋月办事可不牢靠。。。。。。
冯慧尴尬,见司昭打量她的扇子,就说可是喜欢?扇子送给她。
司昭忙摆手说不要,她拿着也没处使去,只是看着好看。
冯慧就说上头的绣工值钱,一把扇子要卖一两。这还算便宜的,那冯三娘的扇子更加贵,有银子都买不到,得提早预定。
“一年只出五把,一把十金。”
司空道乍舌,说乖乖,钱烧的?有这银子不如买些别的?又说,一幅肖像画,再贵也就值个五两银子,好家伙,还是这个赚钱。
冯慧笑,说人家东西绣得跟真的一样,那花儿好像开在扇子上一样,人家就凭这份绣艺,无人能模仿。
冯慧起身,说要走了,出门时,母亲叮嘱她早些回去的。
司空道有些不舍:“再坐会子。天还早呢。”
冯慧对司空道说,她闲了还来,既认了门,下回来就方便了。
然后,她从手上撸下一个镯子,是细丝银镯子,递给司昭:“妹妹戴着玩。”
司昭哪里肯要,一味推脱。
司空道却一把接过来,塞给司昭:“你姐姐给你的,你就拿着,扭捏什么?”
司昭只得接了过来,戴在腕上。银镯子宽大,司昭的手细,晃荡得厉害。冯慧替她重新调了松紧,还是有些宽。
“等一下。”
冯慧叫了外头的棋儿进来,不顾她抗议,从她手腕上解下红绳结,拆了红线,缠绕到镯子上,固定住了镯子的大小。
“好了。”
她笑眯眯的。
镯子被冯慧戴久了,闪着温润的光。司昭的手腕细白,一截子红线绳缠着,倒更见白润。
棋儿瞥一眼,哼一声,倒是没有说什么。
司空道送冯慧到巷子口,看着她坐车离去。
俩人回转,却见井台边一片凌乱。一只大红公鸡正悠哉悠哉地啄食,司空道放在井台边的青菜已经是面目全非。
“这谁家的鸡?”
司空道随手抓了一旁的筐子,“忽”地扔过去。
“咯咯”,那鸡扑扇着翅膀就飞上了墙头,惊动了院子另一边的主人。
张寡妇撮了嘴唇“咯咯咯”,呼唤那只大公鸡。
两棵水灵灵的青菜只剩下老叶帮子了。
“哎,管好你的鸡。”
司空道大声喊道。
张寡妇隔着墙不屑地:“不就一棵青菜吗?自己不放好,唧唧歪歪地,像个老娘们。”说完就转身进了屋,砰地一下大力关上了门。剩下司空道站在那里干瞪眼,想大声同她吵几句,人早不见了。正憋气,林小妹从灶屋里走了出来。
“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