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清楚,就问清楚。
然后需要怎么做,再说。
“您给我换……换的睡衣吗?”
她说话声不大,嗫喏声有些模糊。
但小包间,就两个人,沈砚叙还是听清楚了。
他愣了一下,耳朵尖微微发红。
抬手握拳,掩唇轻咳。
掩饰尴尬。
“不是,找酒店的女经理帮忙换的。”沈砚叙怕她质疑似的。
又加了一句,“你当时吐了,只能找她们帮忙。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前台问。”
沈砚叙语速比平时都快了几分。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
还是因为怕她不高兴。
姜融听完愣了愣,张口想说什么。
沈砚叙又“不打自招”,“晚上你睡得不踏实,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又干呕,我怕你呛到自己,就一直没走。早上我之所以从浴室出来,是因为衣服昨晚弄脏了,不换不行。直到清晨你睡得踏实了,我才刚去换洗。”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完这些话。
给姜融彻底整内向了。
他表情一本正经。
话又说得委屈巴巴。
姜融顿时有种,自己欺负了老实人。
还要怀疑老实人不老实的愧疚感。
真是该死啊。
是那种半夜醒了,想起来,都要扇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
姜融全程埋头干饭。
吃完饭沈砚叙送她回了沈家之后,他回了公司。
一晚上沈砚叙都没回家。
第二天午饭的时候,沈星在客厅看平板。
姜融来叫她吃饭,“星星,我做了栗子鸡,你快来尝尝。”
不远处管家正在接沈砚叙的电话。
“您说的那份资料,我一会儿让司机送过去。”
沈砚叙顿了一下,“嗯。顺便给我送份栗子鸡。”
管家,“啊,好,我让司机一起带过去。”
“司机知道怎么带吗?”沈砚叙问。
管家,“……”这有什么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