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融的脑袋里,就像是有一个水壶。
一百度的沸水在她的脑袋里蒸腾。
咕噜咕噜咕噜!
她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脸颊滚烫。
说好的冷情冷性。
大冰山。
高岭之花。
她请问呢!
沈砚叙话音一落。
便看到裹成蚕蛹的姜融,在被子,明显抖了一下。
沈砚叙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怎么能这么可爱。
手机震动。
沈砚叙拿出来,看到来电显示。
脸色沉了沉。
他没有马上接起。
而是缓了语气,拍了拍姜融的手背。
“你好好休息,我去接个电话。”
被子里的姜融如蒙大赦,“快去快去!”
沈砚叙无奈地笑笑起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传来。
姜融才掀开被子。
本来就紧张,还蒙在被子里。
姜融大口大口喘着。
耳朵里还有嗡鸣声。
“腹肌也很好摸,要试试吗?”
沈砚叙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姜融被磨得低低叫了一声。
烦死了!
……
姜融住院观察了一天,第二天才回到沈家。
沈砚叙忙,让司机接她回家。
刚进门,还没看到人。
就听到一个陌生且高亢的女人声音。
光听语气,就知道这个人颐指气使惯了的。
“这个花瓶为什么放这?我以前都是放在餐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