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远观。
“二少爷。”姜融双手握在身前,毕恭毕敬。
沈砚叙转过身来看向她。
“坐。”
姜融点头,随手要关门。
“不用关门。”
姜融顿住,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她突然明白。
这是担心,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说不清?
姜融从善如流,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隔着办公桌,她看到沈砚叙眼底的青色。
整个人看上去很疲惫。
“房子里没有监控。如果沈星对你做了……”
沈砚叙停顿一下,“我替她道歉。”
姜融倏地抬头看向沈砚叙。
她还没解释,对方就选择相信她?
姜融微微点头,“谢谢您的信任。二少爷,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沈砚叙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两秒,“可以。”
“我理解小小姐,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喜欢恶作剧也正常。她明显不希望给自己找保姆。一定有什么原因。我是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也希望能长久做下去。但是我要知道她不想找保姆的理由,我才能对症下药。”
沈砚叙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问,“你相信她只是恶作剧?”
而不是觉得她有什么问题?
姜融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要么沈星是心理有问题。
要么是品格有问题。
姜融几乎是脱口而出,“因为我也信任您。”
沈砚叙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是眼睫还是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姜融捕捉到了他的变化。
“第一次见面,您就帮过我。于公于私,我都应该照顾好小小姐。”
姜融只是想保住工作。
可保住工作的前提,是对自己的老板忠诚,且能为他分忧。
表达自己的立场就是第一步。
沈砚叙没有马上回答。
他微微调整了姿势。
同样冷峻的表情,却又多了几分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