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叙显然也被她的发言给震到了。
定定地看了她两秒,才问,“什么?”
话都说出去了,姜融也不觉得羞耻了。
干脆大大方方地说:“都是我的错。我为我昨晚的行为道歉。”
沈砚叙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坐在床边,义正言辞地问,“哪儿错了?”
姜融有一种被老师责问的压迫感。
摸了摸鼻尖,抿唇道,“不该对您说那些话,更不该……咬您。”
最后两个字,姜融声如蚊蚋。
几乎是从齿间擦出来的。
沈砚叙淡淡点头,“那你打算怎么补偿?”
这问题还真问住她了。
姜融眼珠极其缓慢地转了转。
宿醉让脑袋更疼了。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给您钱?”
看着沈砚叙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下来。
她赶紧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但嘴啊,就是不听使唤。
“呸呸呸,怎么能给钱呢,您又不是真的模子——不是,我的意思是,您不在乎钱。”
沈砚叙很冷的呵呵两声。
让姜融缩了缩肩膀。
随即她听到沈砚叙说:“谁还嫌钱多?”
姜融,“……”竟然无法反驳。
“那您要多少?”姜融是真诚发问。
她始终觉得,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钱货两讫,两不相欠。
简直堪称完美。
沈砚叙凤眸眯了眯。
看穿她的小心思。
“想用钱买断昨晚的事?你想挺美。”
姜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到底要怎么样?
姜融涎着笑,微微歪头,看着沈砚叙。
“沈教授,您昨晚喝酒了吗?”
沈砚叙,“没有。”
这就好办了。
姜融清了清嗓子。
虚张声势起来,“您昨晚上没喝酒,为什么不推开我呢?我一个女孩子,又喝醉了,哪里制得服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