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沈砚叙,是不是疯子?为了一个保姆至于吗?”
“你别说话了,你知道他是谁,当心被他听了去。”章父恨铁不成钢。
章母却心疼自己的小儿子,“他沈家就算再厉害,也不能欺负人啊?医生说本来伤口很整齐,很好缝的。可沈砚叙刚才踩了那一脚,伤口裂开菊花似的,都不好缝了!”
说完还哭哭啼啼的。
章父听得心烦,在病房里踱步,“你别哭了,都是你惯的。平日里每个正行,现在连沈砚叙的人也敢动。”
说话间,房门被人踹开。
章家人皆是一顿。
房门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一点。
沈砚叙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
影子被走廊的灯光,拉得长长的。
像是要来索命似的。
章父看这个架势,心里凉了半截。
赶紧上前斡旋,“沈总,这件事……”
沈砚叙越过他,一个眼神都没给。
走向章赐的病床。
章赐刚才骂归骂。
他平日纨绔惯了,但看到沈砚叙,还是会怕。
一时之间,往被子里缩了缩。
章母就是个阔太太,什么风浪都没见过。
只知道自己的小儿子被欺负。
她像个护崽子的老母鸡,将章赐挡在身后。
“沈总是吧?这件事,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这是故意伤人!哎,你干什么!啊!章赐!来人啊!救命啊!唔唔!”
只见,沈砚叙一把抓住章赐的头发,将人直接掀翻在地。
章赐腰部的纱布渗出红色。
沈砚叙却不偏不倚,直接踹在他的伤口上。
章赐瞬间两眼反白。
魂都快要被踹出去。
沈砚叙却丝毫没有收力。
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皮鞋在他的腰上,捻了捻。
包括章母在内的章家人,都想上前拦。
但被保镖一个个,全部压住。
陈旭在旁边直捏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