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三九大道的时候,车上实在安静,白煜行终究打破了沉闷氛围,
“阿修,你既然怀疑,为什么不让人去查一查。”
郗辰不明所以,但不知道不了解他暂时也只听不说。
车后座,男人俊美的容颜,在夜灯一片片呼啸而过的时候,一半隐在阴影中,一半被照得清晰。
白煜行心里轻叹一口气,还是说道:
“在‘许园’的时候,我瞧你反应不对,我和郗辰也十分确定,她绝对不是她。
事实也证明,她所有的一切,都和简童背道而驰,这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那你今日又是为什么?你说去抽烟,阿修,你何时有过这种习惯,吃饭中途去抽烟?也就能哄哄郗辰那个二货了。
前座,郗辰:“”
没得罪你吧,又骂我。
好吧,有瓜,我忍。
“有句话我一直想要问问你,在‘许园’,我和郗辰都认定那不是简童,哪怕一开始有迟疑,但那个女人,和简童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啊,
简家大小姐的风采,又岂是那样唯唯诺诺之辈,可以比拟的。
我瞧你那时,最后也确定认错了人。
可,阿修。”
白煜行神色多了一分平时没有的严肃。
“在‘许园’,那时,你真的打消怀疑了吗?”
后座,沈修瑾神情从容平静。
白煜行的声音,还在车子里继续。
“你要是已经打消怀疑了,那你为什么又在肆桥路上机车野赛遇到那个女人,那样盯着人家看?”
“你今天又在做什么?你不是去抽烟,你是去洗手间了,你去洗手间干嘛去了?”
“你不觉得,你最近很反常很反常吗?”
“白煜行,你逾越了!”
沈修瑾开口,声音覆了冰霜。
白煜行再次叹了口气,他知道沈修瑾动怒了,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但:
“你既然记着她出狱的日子。你也知道她已经出狱了。你还因为一双眼睛相似,就反常至此。”
白煜行双眸清亮,对着沈修瑾一字一句说道。
“阿修,你想见她。”
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事实。
男人却好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戳破心里隐秘,绷着一张俊美的脸,薄唇强硬讥讽。
“没记错,你学的是西医外科,什么时候,你还学了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