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没问题吗?”宿管有些不理解,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这狗……总归是有主人的狗吧。”
温迪托着腮,一副看戏的表情。
钟离沉默了很久,说:“有。”
宿管听了这话,才松了口气说:“啊,那就好。你们明天一定要去找医生看看,这新来的学生这么可怜,你应该好好照顾他才对。”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话说得很客气,然而在低沉的话音里,“照顾”这两个字被刻意加重了。
温迪恍若未觉,面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说:“哎呀呀,刚刚谁说是有主人的。”
“从来没有人这么大胆,神也没有。”
钟离轻声一叹,攥紧了温迪的手。
夜风习习,吹拂而来。
他往前的步履加快了一些,总算推开房门,然后仔细地将把房门关紧。
温迪坐在床上,抬起头来,问:“怎么啦?都这么晚了……”
钟离并不说话,这是缓缓地朝温迪走了过去,而后倾身而来。
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脖颈上的痕迹,像是镌刻上岁月残损的凄美。
钟离低声问:“疼吗?”
“你说呢?”
懒懒的声音拖长的尾调,在空气里徘徊着。
钟离缓缓附身,吻过少年的脖颈,温柔的气息在骨节间流连。
这般细微的触碰,引起锁骨间轻轻一颤。
温迪轻哼一声,说:“我忽然想起来你上次还在吃自己的醋,和自己攀比……”
钟离定定地望着他,截口问道:“那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嗯?”
“体会一下谁更好呢?由你评判。”
石头的声音沉稳如初,像是说着再正经不过的平常事。
然而夜色下那看不清晰的眼眸里,其中食欲不言而喻。
温迪闷闷地反问:“不是同一个人吗?”
钟离叹道:“不同的心境,也许会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夜空下,任何影子也看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