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理,毕竟我承担了很多工作,吹拉弹唱,抬举棺材,农忙时还要帮忙锄地,搬拿东西,忙完还得照顾你,再加上在床上的运动量……”
“唔,那你可真辛苦。”
“并不辛苦……”
说话间,一张宽大的手掌沿着腰际摸索而下,轻轻地掐了一下。
“嗯?”
很快钟离已收回了手,恢复了一派沉闷而严肃的外表,口里却说:“咳咳,若会被看到,又当如何?”
温迪思索了一下,认真地说:“也许道德舆论会谴责你,但法律并不会保护吧。虽然是蛮过分的事情啦,但按照这边律法的阐释,在这方面只会倾向保护女性的权利。”
钟离听到这个说法,闷闷地低着头,半晌说:“既然如此——”
想把怀里少年藏起来不要被外人看到的奇怪念头益发剧烈,虽然——
本来出门也是他提出来的。
钟离叹道:“这样可爱,一定被会别人拐走的。”
“哼哼,你在质疑我的实力?”温迪歪着脑袋,又换了个说法,“还是说对自己的保护不太自信——”
钟离严肃地说:“既然元素力已经不在,总归要锻炼身体才对。”
温迪眨了眨眼,说:“不嘛,我好累的。”
这一贯轻松自如的撒娇语气……
少年懒洋洋的嗓音里天然带着一股惹人生怜的味道,微眨的翠绿眼眸如此牵动他的心。
刹那间,钟离的脑海里不由回想起一些朦朦胧胧的画面。
事实上,钟离也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些。
“我当然愿意一直将你抱在怀里,但也期望看到你走上舞台的光彩。”
“你只是捧着我,说着好听的话,哄我去锻炼身体,实际上是想满足你的欲望。”
“……”
“我说的对不对。”
陈述性的语气带着勾人的尾音。
空气里弥漫着明昧不清的氛围。
钟离无奈地说:“这么聪明的你,可以给我留点面子吗?”
“不可以噢。”
话音落下,钟离垂下头,咬在那片红唇上。
牵动着心而有些讽刺他的声音刹那间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柔软的触感,品尝起来仍然是一贯甜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