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看待你们,但至少我知道你们不会因为利益就抛下昔日的伙伴。”
秧静静的说。
我头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坚定无比的神色,一时语塞,也不知该说什么。
“而且这一路上我不依旧生龙活虎?”
“说句不好听的,穗姐姐不是也很乐意带着我这个“累赘”吗?”
说到这秧朝我眨眨眼,眼底尽是狡黠,透露着可爱。
“诶………”
陌叔长叹一声,随后又笑了笑,站起身,慈爱的摸了摸秧的头。
“既然大小姐都这么说了,老夫也不好多说什么。”
“穗姑娘,你可千万要答应老夫照顾好大小姐啊。”
“那是自然。”
我也站起来,郑重的握住陌叔伸过的手。
“大小姐此去就不知何时再见了,以后可要多给老夫写信啊。”
“知道啦陌叔,会写信的!”
她们抱在一起,我心里五味杂陈,不过还好,一行人总算凑齐了。
……………
窗外月色正明,而帐篷内,烛光微亮。
“咳………咳咳。”
胸口传来阵阵刺痒感,我压低声音抓起一旁茶水猛灌一口,这才好受些。
可能是太久没服药的缘故,药效不如以前,只能缓解一小会儿。
原本还想着晚些去找徐大夫问问,谁知那人竟早早上路………
我重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针线,不禁皱了皱眉,刚刚的病痛是我一不小心又缝错了位置。
竟然将良披风的领口两侧缝在了一起,只好拆线重头再来。
感到有点头大,我干脆放下披风,又喝了喝口茶,忧心忡忡的看向床上的良。
良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但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不再是一片惨白了。
中午和陌叔一行人谈妥后,陈雨亦就先将良抬到了空气更流畅的帐篷内。
徐大夫又检查了伤口,确认没有再恶化下去后,便让我暂时回避,令人端来盆热水,清理了良的全身。
良的旧衣很脏,布满血迹,为良换上更为宽敞的衣服,趁着下午时间还早,向众人打过招呼后我便去河边清洗。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良穿这身看着更亲切,哪怕它很脏很破,我一心想将它补好。
眼下,衬衣和裤子都修补的差不多了,唯有这披风残破的实在太厉害了。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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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口浊气,我又埋头缝补。
“穗姐姐……你睡了吗?”
门外响起了小声嘀咕。
“没有,进来吧。”
“好耶!禾瑶姐姐向前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