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安排?继续看书呗,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爱好了。”
祁曜君看着她,也不说话。
季月欢有点儿受不了这个眼神,微微扭头,修长的脖颈线条绷紧,弧度漂亮得不可思议。
“干嘛这么看我?”
“欢欢。”
他开口,声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季月欢尤其在这种时候听不得祁曜君这么喊。
说起来,她认识的人那么多,喊她欢欢的迄今为止好似就一个祁曜君。
小老头叫她幺妹,贵妃叫她天骄,季家人大部分也是,有外人在的时候便是欢儿,李修媛叫的月欢,谢宇最初叫她欢姐,后来也是月欢,其他人则按她的位分叫她旭xx,现代的称呼就更杂了,小欢,小季,季经理,季总……
只有祁曜君,喜欢用叠字,情到浓时更是一遍遍地喊。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总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像是在唇齿间辗转许多遍,含着细碎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之前说过,季月欢很难与人建立亲密联系,她身边没什么朋友,小老头和谢宇又都是含蓄内敛那一类,连想念两个字都不会轻易挂在嘴边。
只有祁曜君,时不时冒出一句“我想你了”,抱她亲她更是稀松平常到如呼吸一般自然,连带着对她的称呼都是极为暧昧的叠字,轻轻柔柔似藤蔓,稍有空隙便在她的心房辗转盘绕。
“你都陪了别人那么多天,能不能分出一点时间给我?”他又说,沙哑的嗓音散落几分委屈,对季月欢这种声控尤其致命。
分明他什么都没做,但季月欢就是觉得自己耳朵发酥得厉害。
那些字眼,好似一个个温柔的吻,带着热气儿往她耳朵里钻。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那你想我陪你做什么?”
祁曜君唇角微勾,低下头,吻在她的脖颈。
他不说话,只是自顾自撩拨她。
季月欢颤了颤,随后表情近乎自暴自弃。
到底谁说的女人是祸水,她看祁曜君才是名副其实的男妖精。
也不知道是彼此太熟悉,还是习惯使然。
先前还不想的,这会儿已经有点难耐了。
她翻了个身,将祁曜君压在身下,报复般的将他衣服悉数扒了下来。
这是季月欢和祁曜君头一次荒唐到中午。
好好好,当初还叉着腰教育祁曜君白日宣淫不是明君所为,这下子真没脸见人了。
祁曜君倒是心情很好,伺候她沐浴更衣之后,捞她起来吃午饭。
季月欢这会儿有点烦他,“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生气了?”他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