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余星凉饿的有气无力的跟在虎沅身后跑来。
景不宣冰冷的双眼这才有了温度。
“什么情况???紫颜姑娘在流血!你们都是木头吗?叫医生啊!”
余星凉急匆匆的上前用柚子捂住紫颜还在往外冒血的手,对景不宣喝道:“你从宫里回来抽什么疯?扮演暴君吗???”
批评的话还未说完,余星凉惊呼一声,就被景不宣拦腰抱起。
身后没有人敢跟上。
“景不宣,你吃枪药了?!”
景不宣不语,抱着余星凉就进了寝屋。
余星凉染上紫颜鲜血的衣物被景不宣褪去,景不宣好像特别急切,仿佛之前差一点就要失去余星凉了一样。
正厅中,紫颜抹了抹泪,一脸平静。
倒是虎沅,哭的像个三岁的孩子。
陈隐笙低头叹了口气,劝道:“若不是皇上对将军的忌惮,你对蔡公公说的话,就可能让咱们将军府满门抄斩。”
紫颜苦笑:“我其实,只是说长芩可能是羌国余孽,什么女儿身男儿身,羌国皇子,我都没有说。我怎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又怎会害将军呢?若不是将军,我可能早就死在土匪的蹂躏之下了。”
陈隐笙搂过哭的抽搐的虎沅,深深的看了紫颜一眼:“你好自为之。”
“景不宣。”余星凉躺在景不宣的臂弯,斟酌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紫颜姑娘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刚才好凶啊……”
景不宣圈着余星凉的手臂紧了紧,他道:“余星凉,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这是什么话?”余星凉说:“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的吗?”
景不宣垂下眼帘:“现在,只是镇国将军和长芩公主在一起。我是问,我,和你。只是单纯的我和你。你愿意吗?”
余星凉嘻嘻一笑:“你的意思是,我不当公主,你也不当将军了呗。”
“嗯。”景不宣真挚的问:“你愿意吗?”
“也行啊~”余星凉满不在乎的嘟了嘟嘴:“你一个大将军都愿意为我做布衣,我有什么不愿意的。话说,你最近这么忙,不会都在忙着辞职吧?”
“辞职?”
“哎呀,反正就是离开这朝堂的意思。”
景不宣没有否认。
余星凉不知道的是,景不宣最近忧心余星凉是羌国皇子的身份暴露,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余星凉看了看呼吸均匀的景不宣,抬手轻轻抚平他的眉心,暖声道:“累坏了吧。”
皇宫之中,蔡公公将一封血书呈给了长煜。
长煜看了看,并不作声。
蔡公公禀道:“是紫颜,曾是镇国将军家的管事。”
“镇国将军……”好一会儿,长煜才说道:“景不宣,若是没了他……”
蔡公公颔首道:“皇上,您是忧心百姓会有口舌吧?”
长煜目光沉了沉,“我当下若拿下景不宣,岂不就成了一个过河拆桥之人。”
“皇上多虑了。”蔡公公道:“镇国大将军私通敌国皇子,这事,本就是将军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