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我询问的目光,她的面色渐渐涨红,紧紧握了握拳,低声道,“你让我不要工作,快点恢复记忆,养好身体,不是为了囚禁我、包养我吗?”
……屎盆子从天而降。
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否则她也不会露出被吓到的表情。
我黑着脸,简直要被气笑,“是谁给你的错觉?”
“囚禁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
“自从你醒后,我自认没有表现出任何让你误会的暧昧行为,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误解?”
“违、违法?”
“对,违法。”
“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没有进监狱丰富人生经历的打算。”
她的表情有些呆滞,像是“违法”这个词对她而言很陌生似的。
慢慢地,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我说了些什么,脸颊慢慢变红,几乎要滴血。
“对、对不起!是我胡乱揣测!”
她猛地起身,向我长长地鞠了一躬。
我捏捏眉心,“你先起来吧。”
喉头哽住,实在说不出“没关系”这三个字。
我实在好奇,“你究竟为什么会产生这些错觉?”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恨不得把头塞进地缝里。
“其实我从刚醒来看到你,我就有种莫名奇妙的直觉,我觉得你是我的未婚夫。”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抬起头来,羞愧不已,“就算你说了不是我的家属,我第一反应也不是相信,而是觉得你出轨了,想要借着这个机会与我划清界限。”
我唯有沉默。
“后来我发现,咱们好像真的没有其他交集,以你的身份,身边女伴再怎么多也无所谓,不需要专程编造谎话来骗我。”
“我很感激,便估算了在我身上花的钱,想要尽快还给你。”
她按了按太阳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对你说的话有这么强的反应,会冒出那样的想法,就是……这种事好像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我有些应激。”
说完,她再次道歉,“总之,很抱歉,对您有了不好的猜测。”
她又向我长长地鞠了一躬。
看着忐忑不安的她,我道,“不如这样,我与你签订一份劳动合同,雇佣你来我公司打短工。”
“你现在记忆没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