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的身子真的还能受得住么?&rdo;
&ldo;庭,我要,你不肯给么?&rdo;她的眼里布满血丝。
&ldo;哪有不肯的,悦悦想要,为夫高兴死了。&rdo;情动之际,他似乎忘记了不该说那个忌讳的字眼。
把硕大的肿胀深埋进她体内,她满足的&ldo;恩&rdo;了一声,却突然捂住胸口,&ldo;庭,我……我喘不过气来,啊……啊……&rdo;
齐云庭顷刻警醒,早该发现她的异常了,以她的性子主动索爱是有可能的,不过今天‐‐‐‐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别人春宵苦短,自己的这一天确是要人命的。
再看她,不只面色cháo红,连身上也是通红的颜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艰难的喘息。
翻身下床,三两下套好衣服,给她捡过一件衣服穿上,用被单一裹,打横抱起,踹开门,飞奔而出。
大少爷这么大的动静,下人们怎么会不知道。再说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人们都警觉这呢。
贴身小厮齐兴就一直到后半夜才和衣躺下,听到大少爷踹门声,一个鲤鱼打挺就窜起来,慌忙跑到院子里。
&ldo;去叫大夫来书房。&rdo;齐云庭似一阵风刮过。
穿堂过院,内心已焦急的如烈火燎原。
昕悦伏在他胸口,喘息声越来越微弱,微睁双目,他惶急的神色入眼。昕悦想抬手帮他擦掉豆大的汗珠,却没有一丝力气。
&ldo;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rdo;
声音微弱,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字字清晰的进了他的耳。
她的头无力的垂下。
不能睡
&ldo;昕悦,不许睡,我不准你睡,听到没有。&rdo;
他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喊她的名字,在万籁俱寂的暗夜里。
如同茫茫天地间一头失去了方向的苍狼。
撕心裂肺的声音惊醒了整个齐府。
这种大宅院自然是有家庭医生的,大夫在最短的时间内到了书房,号过脉之后,检查了舌苔、眼睑,摇头叹息道:&ldo;与前几位一般无二。&rdo;
齐云庭紧皱着眉:&ldo;可有法子?&rdo;
&ldo;既非病症,又非中毒,老夫不知如何下药。&rdo;
齐云庭坐到床边,紧握她的手,心中暗暗发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大夫又问道:&ldo;少奶奶昏迷前可曾说过什么话。&rdo;
她说的话-----&ldo;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rdo;
齐云庭的眼眸已深不见底。
显然大夫要的不是这句,&ldo;她说热,喘不过气。&rdo;
&ldo;那就先想办法降降温,可能对她呼吸有帮助。&rdo;大夫试探性建议。
看她涨红的脸色,齐云庭没有怠慢。&ldo;来人,取冷帕子来。&rdo;
这位于东北角的偌大书房里,平时除了贴身侍从齐兴,就只有两个打扫的小厮,从来没有女人进过这院子。因为齐云庭坚持读书需静心,当远离女色。
今天却破了例,除了他坐在床边,屋里其他男人都被赶了出去。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入,递送着冷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