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好了?”
“回皇上,好些了。”
“好些了,也不要乱走,这里是后宫。”
“是。属下告退。”
叶蝉忌惮着祁隐,也不想这时候暴露身份,就转身离开了。
祁隐看他离开,一把抱起宁小茶,坐到了秋千上。
他挥退宫人,咬着她的耳垂,克制着醋意:“你们闲聊了什么?”
宁小茶扯了个自觉善意的谎言:“没聊什么,就问问他的伤,还有谢他带来了万婆子。”
是啊,万婆子,他带来了万红绮。
如果他是叶蝉,算是他在救她吗?
或许他是为了救她,才冒充谈遂进了皇宫?
人情债难还啊!
“真的?”
祁隐的内心是怀疑的——刚刚她看“谈遂”的眼神不对劲!他们之间有秘密?
猜忌伴随着醋意撕扯着他的理智。
他不由得用力,咬着她的耳垂。
“嘶,好痛!祁隐,你咬痛我了?”
宁小茶皱着眉,想要推开他:“你是狗吗?能不能别乱咬人?”
瞧瞧,她只是跟别的男人多说两句话,他就开始发疯了!让她怎么敢说实情?
祁隐见她呼痛,张开嘴,没再咬她了,但抱她的力道在收紧。
他年轻体壮,力气大的很,哪怕是拥抱,也让人窒息。
宁小茶就被他抱得浑身不舒服:“你松开些。抱那么紧做什么?”
他浑身钢筋铁骨一般,抱紧了,硌得她很疼。
祁隐没松开手,也不说话,就是抱紧她。
他的呼吸在加重。
夜色来袭。
天不知何时黑的厉害。
黑暗最易滋生罪恶了。
宁小茶后知后觉狗男人想做坏事,忙转开话题:“天黑了,我饿了,阿隐,你别闹,我们去吃、吃——”
脖颈间一阵温热的湿黏。
“别、别闹~”
她的呼吸也变了,这浪荡的身子闻着男人的气息就软了,根本经不起撩拨的!
祁隐深谙她的弱点,很满意,心情也好了,有了逗她的兴致:“小茶,想我了吗?”
宁小茶说话带上了几分娇蛮:“就一下午没见,让我怎么想你?”
他太黏人了,精力还那么旺盛,泰迪犬一样,日天日地的,一下午不见,只让她觉得轻松好吗?
祁隐听着她的回答,像是失落,又像是逗弄:“所以,小茶对我没有小别胜新婚的热情吗?嗯?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