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怎么做?
应该止血的吧?
“你别慌,撑住,一定会没事的。”
他安抚着,伸手要去扒拉她的裤子。
姜雅知都快昏睡过去了,看琅璀忽而伸出手,还是吓了一跳:“别!不要!”
她现在太狼狈了。
对,无关女人的羞耻,就是觉得太狼狈,没眼看。
简直像生产后大出血,如果他看了,会恶心、呕吐的吧?
她记得有次去乡下体察民情,恰好遇到一生产的妇人,当时,她跟丈夫是出了名的恩爱,生产时,丈夫也抛下世俗偏见,进了产房陪产,但陪到一半,就出来呕吐了,后面也没再进去,哪怕妻子给他生了个儿子,他也没再进产房看他妻子一眼,后来听说夫妻关系很不好,第二年恰好是个丰收年,他就纳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妾,从此,再没踏进妻子的房。
呵,男人啊!
“为什么不要?同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必须看一下。你这样子,起码要先止血吧?”
琅璀不知内情,就坚持扒拉她的裤子。
姜雅知不同意,誓死守卫自己的形象。
琅璀自然不会由着她,就用上了力气,只听“刺啦”一声响,姜雅知的裤子被他撕烂了。
第920章你看了我的身子,就是我的人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姜雅知顿觉两腿生冷风,恨不得立刻死去了。
大概她的心死了,竟然觉得肚子不疼了,小腹从之前的火烧火燎变得暖烘烘的,整个人舒服多了。
或许她已经死了?
现在灵魂飘进了佛家所说的天堂?
琅璀则觉得自己在做梦,对,一定是他在做梦,但这梦也太真实了。
天,他都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他”是个女人?
“对、对不起。”
琅璀忙道歉,然后手忙脚乱地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了,同时,连连后退好几步。
“姜小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红着脸,转过身,背对着她,觉得自己一蠢再蠢了。
哎,他在听她说冒领弟弟的身份时,为什么想到她是哥哥,而不是她是姐姐?
他这脑子啊!
难道被人埋伏时,掉在那里了?
“真的很抱歉。”
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姜雅知觉得自己不会死了,想现在,她的身体舒服多了,血也不流了,补药虽然补过头,但显然不会要她的命了。
那么,如何利用他的错?
他把她看光了啊!
“就口头抱歉?”
她暗示这事没那么好收场。
琅璀也明白道歉弥补不了对她的伤害,就说:“关于你代弟弟为官的事,如果你还想继续为官,我可以为你保密,如果你想向皇帝请罪,我可以帮你求情,并保你姐弟平安,还有你弟弟的身体,我也可以找我朋友来看。反正你说,只要我能做的,都帮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