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眼里闪过几丝温情,摸了摸他的额头,&ldo;以后想阿玛了就去前院书房找阿玛,阿玛还是能抽空陪福惠吃顿饭的。&rdo;
福惠闻言,笑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和胤禛讲着这些日子的事,还给他看在京郊小院子静养时候学的功课。
秋月见他们父子俩说着话儿,热乎的紧,便拿着方才翻看的书,下了炕塌,歪在床上看着书。
很快父子俩个又转移的地方,在桌案前检查他的功课。
看着书案上黑玉镇纸下压着的那张纸,胤禛抽出看来,却见写着:人生如此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緣生緣死誰知誰知情終情始情真情癡何許何處情之至
胤禛暗自点了点头,倒有几分禅意。又见&lso;情終情始情真情癡&rso;几字,有些像偈子,又似乎是在剖心迹,嘴角不由上扬了几分。将纸笺折起,收入了怀里。
父子两亲热了一下午,待三人用了晚饭,秋月和胤禛之间已经缓和了不少。饭后一家三口又做了亲子活动,到了酉时三刻,见福惠已经开始打哈欠了,秋月忙让夏悠琴和素云领着他回了屋歇息。
待屋里只有两人,秋月颇觉得生分,对胤禛道:&ldo;爷,已经炊了热水,你去耳房洗漱一下,妾去看看福儿是否睡了。&rdo;
说完,便掀了帘子出了门往隔壁厢房走去。
在福惠的屋子里磨蹭了一会,想着终究要回屋的,仍旧慢慢的挪到了东厢房。
回到内室,春纤早已去了宫灯,只余床头一盏亮着,寝房里也燃了香薰,铺了床榻。胤禛正闲闲的躺在床头,翻着她中午看的杂书,整个人显得慵懒闲适。
许是灯光柔和,将平时的孤傲冷然渐去了七分,竟异样的有魅力。
听见她的脚步声,胤禛也没抬头,只随意道:&ldo;回来了,福儿可睡了?&rdo;
&ldo;已经睡了,&rdo;秋月一边净手净面,随口道,&ldo;爷洗好了?&rdo;
&ldo;唔,时候也不早了,洗漱了歇下吧屏风后面水都备好了。&rdo;胤禛散漫道。
秋月心里一突,有些迟疑的嗯了声,便转过了屏风。一旁早备好了热水洋巾,还有她平时穿的睡袍,秋月看着备好的物品,想着外面的胤禛,有些无奈:虽然她不想做什么,貌似他们还是夫妻,她还是有这方面的义务。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秋月心里叹了一下,随便洗漱了下,换了睡袍,披了件外裳转过了屏风。
见她穿成这样出来,胤禛将手里的书随手搁置在一旁高几上,一边蹙眉道:&ldo;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快过来。&rdo;
一边说着,一边掀起了被子。
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穿了件墨绸的寝衣,披了件外袍,道:&ldo;妾不冷。&rdo;虽这么说着,仍快步走了过去,脱了外裳和鞋上榻。
胤禛看那衣裳松松垮垮的,连锁骨都露了出来,几乎能看到前胸,不由蹙眉道:&ldo;这衣裳怎么这么大,底下人怎么做的。&rdo;
秋月红了红脸,钻进了被窝。
这原本是给胤禛做的那件睡袍,后来发生的事多,又在生气,便没有给他。这段日子天凉了,这袍子穿着既暖和又轻便,秋月便取出来穿了。
当然,因为是按照胤禛的体制做的,穿在她身上自然大了许多,松垮的不行。
秋月将头埋在锦被中,有些脸红的想着:胤禛不会误认为她在y他吧
幸好胤禛对她也了解的很,自然不会认为秋月穿成这样是有别的用意,只是用手揽了她的腰,搂她进怀,阖眸略有些倦怠道:&ldo;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接下来还有得忙呢。&rdo;
鼻息间是秋月身上淡淡的馨香,胤禛一直紧绷的神经微微有些松范,很快便睡着了。
有空就写一点,终于凑了2000字还有论文和ppt没做,过两天要讲课,算成绩的,奔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