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武城?点着头,“事关重大,要不,我们也帮着跑跑腿?”
“不用了。”余乾摇着头,“人多反而不好,就先这么着吧。”
说完,余乾眼角余光瞥向夏听雪,对方欲言又止,一脸迟疑为难的样子。
“怎么了?有问题就说,跟我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余乾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夏听雪深吸一口气,道,“刚才武城?提起南阳王,我才想起,昨夜我父亲被深夜喊去大营商讨事情。
回来的时候,我顺嘴问了一句。说是南阳王将三十万大军压在并州北部的边线上。以练兵的名义,兵锋直指金州。”
“这事你说出来没事吧?”武城?问了一句,
“没事。”夏听雪摇着头,“折子已经递到陛下那了。这么大的调兵动静瞒不住人的,迟早传回太安。
我说这件事就是你刚才突然提到了南阳王,我才想起来的。”
“南阳王要对金州动兵?”石逹诧异问道,“我还记得前不久他不是刚刚偷偷吞掉了幽州和并州嘛。
这件事当时还朝野震动,陛下震怒。这才过多久,又要打金州?哪来的实力?”
“这我就不知道了。”夏听雪摇着头、
“让你平时多看书,你也不看,就知道练武。”余乾转头看着石逹,解释道。
“这战事能打起来才怪。这大齐还是陛下的大齐,你觉得这南阳王敢这么明面上把架势摆开,然后攻打金州嘛?
他要真这么做,那就是公然造反。你觉得南阳王会这么愚蠢嘛?”
石逹挠挠头,“倒是不会。”
“如果要打,会怎么打?”武城?问了一句。
余乾转头看着他,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武城?眉头紧锁,良久才道,“南阳王之前幽州和并州一事已经落给天下人把柄了。不可能再对金州这么强来了。
但是,他对金州的野心正如这次练兵行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正如刚才头儿所说,这南阳王不会选择硬来,这太愚蠢了。
如果真要打,必定要师出有名,这样才能让天下人信服,否则不可能。但就算师出有名,于我们太安而言同样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陛下肯定不会轻易让南阳王做这种事。”
“那不觉得矛盾嘛?”石逹奇怪道,“陛下到时候只要一道圣旨下去,这南阳王还敢不遵旨不成?
而且既然是觊觎。为何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显露野心,让天下人看?偷偷摸摸的不是更好?”
“这就涉及到南阳那边和陛下这边深层次的问题,不要在这谈论,你们想干嘛?”余乾出声阻止道。
三人心中一凛,这才回过神来。纷纷闭嘴。
之前鬼市行动,他们已经习惯了四人之间毫不设防。一时间给忘了。这种事又岂是他们这些小小执事该关心的。
“头儿,你要不要跟陛下说说这些点?”石逹说了一句。
余乾瞪着对方,“你当陛下和那些大臣是和你一样吃素的?这种浅显的问题公看不出来?
我们现在要关心的就是沁园案和刺杀案一事,其它的,不要管,也不要议论。”
“好的。”石逹点头。
余乾却陷入了深思,他在想南阳王兵临并州北部和太安城这两件案子有没有关系,很快,他就把这个想法甩掉。
太安这边的事和并州那边的军事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事情,估摸着就是南阳王在那试探着玩呢。
“头儿,少卿找你。”陆行朝这边喊了一句,将余乾的思绪打断。
后者抬头问道,“有说什么事嘛?”
“没有。”
“知道了、”余乾站起来,不想南阳那边的事情,刚想走出去的时候,又顿住脚步,看向夏听雪,语重心长的说着。
“听雪啊,你平时有什么灵通的消息大胆跟我说,信息的时效性是很重要的。”
夏听雪愣了一下,自然知道余乾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算是兵甲之家,军事方面的消息肯定比较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