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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第2页）

&ldo;画仍是在他们那儿。&rdo;凯尔显出很窘的样子说，&ldo;不错，画可能被偷换过，但是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特别是警卫如此森严。我几乎没有想到，你会让我……&rdo;

&ldo;你做得对。不管怎么说，这张画确实在这儿。&rdo;

&ldo;可是它应当在华盛顿陈列！&rdo;

&ldo;如果是两张画。那就另当别论了！&rdo;我按捺不住说。

&ldo;不可能！&rdo;

这时我们俩争执起来。

&ldo;反正，看上去是这回事。&rdo;我仍不甘示弱。

&ldo;如果这张画放在可靠的地方，约翰，那我就放心多了。&rdo;

&ldo;警察局照管着呐。&rdo;

&ldo;我觉得，还是银行里的保险柜更可靠些。&rdo;

&ldo;好吧，我尽力而为。&rdo;我向他保证说，&ldo;国家博物馆的人对这事都跟你说了些什么？&rdo;

&ldo;也没说什么。他们感到震惊。说不定他们有人要到这儿来。&rdo;

&ldo;来好了。五角大楼的人已经在这儿了。&rdo;

我们握过手，凯尔就急忙出去了，我又在桌旁坐了下来。

&ldo;唉，跟您打交道可真不容易，&rdo;上校慢条斯理地开了腔，&ldo;什么东西才打动您呢，也许，爱国主义会管用？&rdo;

&ldo;就怕我还够不上是爱国主义者。我把话说在前头，我将让我的委托人也不要过分爱国。&rdo;

&ldo;要钱？&rdo;

&ldo;一大笔。&rdo;

&ldo;造福社会呢？&rdo;

&ldo;首先得证明确实能造福社会才行。&rdo;

我们互相注视着。列伊诺利茨上校没有使我产生丝毫好感，我对他同样如此。

电话铃响。这是切特打来的。

我刚拿起听筒，他就喋喋不休地发了狂一般的说道：&ldo;乔治露面了！&rdo;他喊，&ldo;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家伙，他们是坐一辆象小汽车似的玩意儿来的，不过没有车轮……&rdo;

我扔下听筒就往门外跑。一面侧视了一下，列伊诺利茨上校也跳起来跟在我后面跑出来。

切特说对了。这玩意儿看上去确实象一辆无轮机动赛车。车停在警察局门口。确切地说，是悬在离地面两英尺高的地方。轻微的嗡嗡声表明里面安装着一种机器，机器运转很正常。四周围了‐大群人，我好不容易挤到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