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张野不由分说地帮父亲解开衣扣,露出瘦骨嶙峋的上身。
老唐在一旁看得分明——张正鸿的背上、肋间有好几处淤青,显然是长期遭受殴打留下的。
张野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他取出几根银针,在酒精灯上消过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父亲背部的几个穴位,附着内力,
“哎哟!”张正鸿惊叫一声,随即瞪大眼睛:“不。。。不疼了?”
张野的手指在银针尾部轻轻捻动,内力顺着经络游走,疏通淤堵的气血。
老唐看得目瞪口呆——这手法,这精准度,绝对是国手级别!
半小时后,张野收针。
张正鸿活动着腰背,满脸不可思议:“神了!我这腰疼了十几年,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您身体没大毛病,就是长期劳累加上最近受伤,气血不通。”
张野收起银针,眉头却紧锁着:“爸,那些混混经常来?”
张正鸿避开儿子的目光:“也没。。。没有。。。”
老唐忍不住插话:“老哥,你背上那些伤。。。”
张正鸿点点头,突然压低声音:“小野,秦氏集团的事,你别管了。”
张野笑了笑,秦氏的公子都被他整过,更别说这个项目只是秦家在县城的一个项目。
张野安慰:“放心吧,我有分寸。”
夜色渐深,村里安静下来。
张野和老唐坐在槐树下乘凉。
“小野,”
老唐递过一支烟,张野接过烟,在指尖转了一圈:“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我或许能帮上忙的。”
张野笑了笑,没有拒绝。
他正要答话,突然耳朵一动,猛地站起身。
“还敢来?”
村口方向,几束刺眼的车灯划破夜空,引擎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还有一辆警车开道。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姓张的!给老子滚出来!”
听到警笛声,老唐也站了起来,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