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不去注意他的背肌,他的腰线,他打湿了的裤子……只让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伤痕上,嘴巴不着痕迹的舔舐了好几次,最后终于想到用言语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个……咳!”离鸢一开口就被自己莫名沙哑的嗓音惊住了,赶集佯装嗓子痒。
少典皱眉,又要回头:“你是不是真生病了?”
下一秒却被离鸢直接用手推开了脸。“别回头,我这儿擦后颈呢……我,我就是刚刚跑回来的,有点热。”
“哦。”
少典老老实实转回去,配合的蹲下身,离鸢只好配合的先从脖颈擦起。
“那个……我听说姒嬁的事情了,哎呀,你先别又扭过来,我还没擦好。”这一瞬间,也说不清是出于什么心态,离鸢主动提起了姒嬁,却又下意识拒绝了与少典面对面。
少典只得继续背身道:“她有什么事?”
“她……不是该你告诉我么?大家都让你娶她。”离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闷气。
少典沉默了一下。
“我只跟你有婚约。”
“可……大家要是想让你把我们两个一起娶了呢?”直到问出这一句,离鸢才真正察觉到自己的在意。
是呀,要是让他都娶了呢?
既不违背婚约,又能平衡所有人的心情,两全其美,还能成就一番佳话……
“我娶谁关别人什么事?”
少典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硬邦邦的,生生把离鸢心中那还没来得及扩散的“介意”打散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刚要再说些什么,少典突然一把拿起散落的衣服披在身上。离鸢的麻布还在手上湿淋淋的搭着呢,见状颇为傻眼,院门却再此时突然踹开了——
定睛一看,竟是姒嬁一手端着一盆衣服,一手领着一直野山鸡,神情莫名的站在了门边……
“那个,我在门口遇到了力牧队长,是他踹的门,他……让我顺带把今天打的野味拿过来……”
可离鸢的注意力却放在了石盆上,如果她没看错,那里面的衣服是……
“那是我的衣服,为什么在你手上?”少典一边穿衣,一边注意到她石盆里的衣服,先一步问了出来。
姒嬁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白,握着石盆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是我善做主张,族长把我……我们姒姓部落从奴隶营里救回来的,我……我们都想为您做些事。这些衣服,我就是想着,反正都是要洗,一起洗也不碍事的。”
说到最后,姒嬁的声音几乎小到是要说给她自己听的了,跟之前在奴隶营中宠辱不惊的模样全然不同。
离鸢不着痕迹地半眯起了眼睛……
自从两年前,离鸢开始建设全族的医疗系统起,她和少典平日的衣物、吃食就不用自己准备了。族内有专门的负责浆洗和做饭的后勤人员,少典身为一族之长,衣物更是会有专人负责,所以——
怎么就需要她来洗了呢?
“不用,这些事本来都有专人负责。”少典没有再看她,低头重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