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掌,并无大碍,接了毛巾擦手,有人拍着我的肩膀,说道:&ldo;他不是有意提起内人的,启山兄勿记了心里去。&rdo;
我笑笑表示小事而已不会在意。
繁华不复,容颜己老。相见己是别离时,华灯散去,
往事不许提。
喝了不少酒,喝的着急,酒精冲上脑,想出去吹吹风,醒醒酒。
站在宴会厅门口吸烟,越来越冷了,干硬的冷,一股风吹来都觉呛得呼吸困难。
那只兔子就是在这里见到的,当时我半个脸都是血迹,因为用手顺了头发,手上黏糊糊的有破口子。
我不知道他是唱戏的,只当他是哪家欢馆的兔儿爷,因其娇小而不辨男女,披着白大笔,带着白色的皮帽,像极了一只兔子。
他从台阶下走上来,后面踉了侍童拎着皮箱,见我便是一愣,低头从我身边擦过去,满身奶香。
我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下意识抓了他后襟提到我面前,侍童吓坏了,掉了皮箱,手忙脚乱一下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孩子顶多十六七,我攥了他的前襟拎至我眼前,他半张着小嘴惊呼了一声,眼睫很长,眸子也似含了一汪水,真是像极了二月红。
同僚听见了皆从厅室里出来一看究竟,脚步声响在我浑浑噩噩的大脑中……我一定是喝醉了,猛地伏身低头咬上他的嘴唇。
不安的呻吟被我堵住,很软,小孩子的味道。虐心一起,狠狠咬住唇肉,只听他倒吸一口气,眼泪倏地就掉下,侍童在旁边着急的不停求情。
今天喝的酒多少度?我闭着眼想着。
同僚们的笑声很吵,哄闹的都要掀了房顶。
&ldo;好福气!哈哈哈竟能被军座看上!&rdo;
&ldo;跟了他后半生就不必愁了!还不快道谢!&rdo;
&ldo;哈哈哈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心硬!最后居然栽在这里!&rdo;
……
睁眼放开他,银丝儿拉长,不愧是小孩子,口水粘性就是好。我不动,银丝就搭我们唇间。
&ldo;还不快上去吃了干净?&rdo;哄笑声又四起。他们一定也都醉了,孙子们,今夜谁都不独醒。
小兔子在一片起哄喧闹中满面羞红的扑进我怀里,骨骼柔软,嘴唇……也是软的,带着小孩子的气息,柔软而有肉,啃咬起来非常舒菔,不像二月红那般,薄情的人连嘴唇都是薄的。
混账,怎么又想起二月红了。
&ldo;既然启山兄弟喜欢,我就不横刀夺爱了,原本是今儿叫来给咱唱戏添趣儿的,若是喜欢尽管领了回去!&rdo;
&ldo;哈哈哈……&rdo;
&ldo;好福气!生的可真是标致啊,哈哈……&rdo;
我直起身来,揽了小兔子在胸口。醉酒己站也不稳,他小心翼翼地撑着我,我笑道:&ldo;多谢兄台关爱,不客气了!&rdo;
直至回房。我想今夜定会是春宵一刻的好时光。
像是个雏儿,我问他:可有人破过身?
他低头,小脸儿羞得通红,答道:未曾。
爷今夜给你开苞。我这样说道,看他那羞涩的及应,不禁哈哈大笑。
我一定是喝多了,他长得可真像二月红,我又问他,可会唱戏?
他说道:不精,稍会几句,难登大雅之堂。当年二月红是怎么回答我的?我想想……
&ldo;我红某人打娘胎就学上了!你爱听不听,尽管出我这戏园子另寻别家!&rdo;一扇子摔在我胸前,是啊,我怎么敢和台柱子这样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