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庞彪松了一口气道:“听说过就行,我就说若瑾怎么能想到这个办法的?”
&esp;&esp;“若瑾想的?”江怀紧皱着眉,神情不悦。
&esp;&esp;庞彪连忙道:“他不知从哪儿听来的,不过那刺客伤了他,死不足惜。”
&esp;&esp;江怀并没有继续深究,庞彪说的在理,但白若瑾若想让那个刺客死的话,完全可以直接说。
&esp;&esp;而且折磨人的法子多得很,何必要说这么瘆人的法子?
&esp;&esp;怕只怕他不是恨那人伤了他,而是恨那人想杀庞嘉雯。
&esp;&esp;这样一想,江怀也释然了。
&esp;&esp;……
&esp;&esp;张朔姗姗来迟,面色不虞。
&esp;&esp;他叫江怀去廊下说话,小声道:“陈勇回来了。”
&esp;&esp;“徐定也抓来了,他在陕西的时候遇见了楚王,他们大概过几日就到。”
&esp;&esp;江怀道:“他们来他们的,不用管。
&esp;&esp;“徐定的事情少不得要跟庞彪商量,你先让陈勇把人带来。”
&esp;&esp;张朔压低声音道:“带来了,堵了嘴,就在府外候着。”
&esp;&esp;江怀道:“我去跟庞彪说,你去接应一下。”
&esp;&esp;张朔颔首,两个人分头行动。
&esp;&esp;庞彪听说徐定被抓来了,满心愤懑。
&esp;&esp;他好好一个女儿养在永宁侯府,徐定不照顾好也就算了,还敢算计?
&esp;&esp;眼下徐定落到了他的地盘,他少不得要去招呼一番。
&esp;&esp;徐云婳很快也知道了,她待在房里没有出去,不想让庞彪和江怀为难。
&esp;&esp;庞彪和江怀审了一个时辰,徐定被折磨得狼狈不堪,却什么也不说。
&esp;&esp;他披散着头发,目光阴翳地盯着庞彪和江怀,讥讽道:“还有什么招,不妨都使出来,我但凡服软了,便不叫徐定。”
&esp;&esp;庞彪气得抽了他几个耳光,徐定嘴角都流血了,可他高昂着头,依旧不为所动。
&esp;&esp;他舔舐着唇瓣,邪肆道:“你们就算将我的骨头寸寸捏断,把我片片凌迟,我也绝不会说出她们母子俩的下落。”
&esp;&esp;庞彪气得还想踹他,被江怀拦住了。
&esp;&esp;江怀道:“罢了,与他生气不值当。”
&esp;&esp;“他就是一个疯子!”庞彪怒骂道,他从未见过如此心理阴暗又厚颜无耻的人。
&esp;&esp;徐定闻言,神色癫狂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疯子。我爱江悦,我要让她到死都只记得我一个人,而不是什么白焕。”
&esp;&esp;江怀听后,讥讽道:“我二姐现在神智不明,就算记得你又怎样?她永远也不会爱你!”
&esp;&esp;徐定听后,突然挣扎着爬起来,咆哮道:“你知道什么,她是爱我的,否则她就不会生下诚诚。”
&esp;&esp;“诚诚,澄澄,你猜她抱着孩子的时候,叫的是谁?”
&esp;&esp;徐定眼眸殷红,死死地瞪着江怀道:“诚诚是我取的,与白澄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