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妻。
还是青梅。
楚厉面无表情,语调忽然变得平和。
“你和程晚,你喜欢她?”
除了男人对女人喜欢,楚厉想不出程焓帮程晚的原因。
可他要程晚和温律中结婚。
又似乎不是那样的喜欢。
程焓给自己倒酒,自得的品尝,
“你就当我是见不得女人受欺负吧。”
楚厉没说话。
他不可能答应这样的条件。
“程焓,她和程家比起来,谁更重要?”
程焓挑眉,“那秦云舒和她比起来,谁更重要?”
气氛有些僵。
楚厉靠在椅背上,手里的酒杯被他晃着,酒液荡漾。
他抬手,将酒饮尽。
“我可以放她走,但她和温律中的婚事,我不答应。”
他本就介意程晚和温律中的事,又怎能亲手放她和温律中在一起。
怎能亲手促成他们的婚事。
程焓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眉梢处挑着一抹讽刺。
“看来,天降终究是比不过青梅,我尊重你的选择。”
和温律中的婚事,不过是他以退为进的手段而已。
他要的,是程晚离开楚厉。
楚厉自然知道,可他没有选择。
他对秦云舒亏欠太多。
他还想通过这次联姻,弥补秦云舒。
一劳永逸还清恩情。
程晚收到程焓发来的录音时,刚给温律中说完睡前故事。
她静静的听着楚厉那句【我可以放她走,但她和温律中的婚事,我不答应】,怔怔的坐了好一会儿。
她和秦云舒之间,楚厉总是无条件的选择着秦云舒。
她早就知道的。
此时,心上不过是麻木的痛罢了。
过了许久,她长长的叹气,都是释然。
她给程焓发了谢谢。
虽然不知道程焓的目的是什么,但总归,将她从泥潭里拉了出来。
她自由了。
她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收拾了一半,又给温律中打电话。
温律中刚收拾完东西准备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