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医院里散步,有时候只是一个人坐着。”
“出过医院吗?”
“没有。”她的神色一点点黯淡下去,好半天才说,“我想摆脱这一切……独自一人的时候我可以好好思考,透透气。”
“你在医院里透气的时候见过容远吗?”
“嗯……那是谁?”
“某一个死者的父亲,也许你哥哥会认识他。”
在提到“父亲”这个词的时候,陶夕的眼皮跳了一下。她下意识低头,说:“也许吧。”
“你对他遇害的事情完全不知情,是吗?”
陶夕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你的意思是我杀人了?”
“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曾想过杀你。”
“但我活得好好的,你怎么就说有人想杀我呢?”她冷冷地嘲笑道。
刘博兴一时语塞。
江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完了吗?”
刘博兴默然不应。
江彻转向陶夕,说:“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
陶夕深吸一口气,从刘博兴身边擦了过去。
江彻挡在刘博兴身前,愠怒地看着自己的上司。
“你在气什么?”刘博兴一边从包里摸出烟盒一边说。
“刘副,那些问题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
“高凡就算是死了,米家人也比陶夕有更大的作案动机。再说,你为什么拿一个板上钉钉的自杀的案件来刺激她?”
刘博兴点燃一根香烟:“平时查案都是这样问的,也没见你替谁打抱不平。”
“她只是个受兄长连累的,精神受创的无辜女孩子而已!”
“我没觉得她的精神哪里受创。”
“那是因为蓝越保护了她!”江彻吼出这句话后,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低头平复了一下呼吸,说,“对不起,刘副,我只是希望你能对人多一些同情心。”
说完,他也低着头快步离开。
刘博兴将手撑在墙上,用力抽了口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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