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已经不是那棵三岁的小树苗了,他现在是一棵十岁的、开始发育的小树,其他梧桐,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开始繁殖了。
被房中术刺激到的长安颤巍巍抱着自己的小树干出了书房,坐在书房外头的台阶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胯间,不知所措。
王传灯打院外走来,看到的就是长安委委屈屈地坐在台阶上、双腿张开、低头看着小长安发呆的模样。
王传灯看得好笑:&ldo;总督呢?&rdo;
长安&ldo;啊&rdo;了一声才看到王传灯,一种本能的羞耻感让他猛地夹起了双腿:&ldo;灯爷,你,你,你回来了。&rdo;
王传灯:&ldo;嗯,回来了。总督呢?&rdo;
长安夹着腿,羞耻得面红耳赤:&ldo;在,在,在前面,被人叫走了。‐‐嗯好胀……&rdo;
……他夹不住了,好疼,烧得疼。
长安的头发这次卷得比哪次都厉害,一波浪一波浪的,一张脸活生生憋成了一只鲜嫩的苹果。
王传灯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腻了上去:&ldo;灯爷……&rdo;
王传灯摸摸他的头发:&ldo;乖,爸爸疼你。&rdo;
然后他就把长安的腿分开,窸窸窣窣地伸手进了他的袍底。
长安泪眼朦胧地伏在王传灯怀里,随着王传灯的动作一下下挺动着腰,握住小长安的手滚烫,手法粗暴,又透着股直截了当的热度,很快舒服得让长安小声哼哼起来。
王传灯好气又好笑:&ldo;哼个屁,给我坐直了,手伸不进去。&rdo;
长安却赖在王传灯肩膀上起不来,屈服于最原始的快乐之中,难以自拔。
王传灯压根没多想。
眼前这棵树早该成年了,偏偏什么都不懂。
当年长安刚化形的时候,总督一看到他的脸,呆愣了片刻,掉头就走。
刚开始他根本不能接受另一个人用季三昧的脸。
自己辛辛苦苦一个人把长安拉扯到这么大,帮他排解排解也没什么。
不过长安的持久却有点超出王传灯的预料,等到长安的腰软下来,顺从地趴在他怀里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时,王传灯一时间都没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连在自己的腕子上。
王传灯把自己的手掏出来甩了甩:&ldo;嗬,本事不小。&rdo;
长安后知后觉地害羞了:&ldo;这,这是什么啊?&rdo;
王传灯随口解释:&ldo;哦,这说明你长大了。&rdo;
长安迷惘,但是低头想了想刚才胯间的尺寸,他恍然大悟:&ldo;哦,是长大了。&rdo;
紧接着他又问:&ldo;以后就不会再长了对不对?&rdo;长大的感觉太可怕了,长安觉得自己作为一棵树,这一辈子只要长大一次就够了。
王传灯无言以对。
他想说如果你只长大这一次,以后有你哭的,但是他不想带着一手鱼腥味跟长安聊这些,只好敷衍道:&ldo;嗯,对。&rdo;
长安顿时从一脸愁容中解脱出来,似乎听到了什么顶好的消息,带着狼藉一片的小亵裤,刚要折回书房里继续打扫收拾,就被王传灯一脚踹在了屁股上:&ldo;滚回房里换衣服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