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阿蔻拎着木板上来时,就觉得因喝了风和笑而口干舌燥,刚想说不玩了回去,眼帘内就多出一个水壶。
顺着水壶看到的是凌北归温柔的面容。
接过水壶好奇的问:&ldo;你从哪拿出来的?刚才都没见到你带水壶。&rdo;
凌北归:&ldo;先前放在衣服内层保温。&rdo;
鱼阿蔻喝了口温度刚刚好的白水,眯着眼感叹,&ldo;你真的好贴心呀,有你在身边好幸福。&rdo;
‐‐扑通扑通。
凌北归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昨晚上那股燥意也死灰复燃,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耳后。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句话。
鱼阿蔻喝完水提议回家,&ldo;我们回去吧?你耳廓被冻的好红。&rdo;
凌北归闻言觉得自己的耳朵与面部更烫了,烫的好似轻轻一划,里面就能喷出汩汩的岩浆。
清了清带着干意的嗓子,&ldo;我不冷,耳廓红是接触到低温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管它继续玩。&rdo;
鱼阿蔻摇头,凌北归腿还伤着呢,站太久他会累。
&ldo;不啦,太冷了我们回去吧。&rdo;
凌北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是真的不想玩了,便拿着木板回家。
到家后,鱼阿蔻翻包袱找冬瓜酱做松子酥,没想到冬瓜酱没找到,反而翻出一个小瓶子。
摇晃着瓶子内的淡黄色的膏体疑惑,这是什么?
拧开盖子后,浓郁的异香扑面而来。
鱼阿蔻脑内灵光一闪,这个香味是可以治烫伤的獾子油。
时日隔了太久,她都忘了自己有这个东西了。
肯定是奶奶给她装各种酱的时候装进去的。
当下拿着獾子油去找凌北归。
&ldo;这个是獾子油,据我奶奶说治烫伤很好,你要不要试试?&rdo;
凌北归放下手中的书,&ldo;好。&rdo;
鱼阿蔻放下獾子油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则去找冬瓜酱。
凌北归注视着獾油,嘴巴一点点咧大。
鱼阿蔻弄好饼胚时才想起松子还在房内。
觉得过了这么大一会凌北归应该上完药了,便敲过门进去。
没成想他这会还在用纱布沾着獾油往腿上涂。
鱼阿蔻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卫生所的医生之前给他开的药类似狗皮膏药,用火烤热药膏边缘贴在腿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