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叔叔睡觉噢。
他点点头:“要。”
于是林松玉又收获了一只陪睡的奶香的幼崽,高兴得弯起眼睛。
汤呼呼也喜欢叔叔的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爸爸说盖这个被子要穿纸尿裤噢。
汤呼呼:“爸爸——”
谢琢马上道:“爸爸给你拿纸尿裤。”
林松玉没有操作过,蹙眉站在一旁看着,然后确定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接着,他又看见信誓旦旦说不用修锁的人,拿着螺丝刀把他房门的坏锁卸掉,换上了主卧的好锁。
林松玉挠了挠脑袋,还可以这样吗?
十二点时,林松玉迷迷糊糊听见谢琢出门放了一串鞭炮。
再睡着时,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同样身处一个简陋狭小的房间,林松玉笃定这是谢琢家,因为除非谢琢出现,他不可能踏足这种地方。
他睡在谢琢身侧,而谢琢居然还打着石膏,他开口道:“你有期货账户和股票账户吗?给我一百万,我帮你操作。”
谢琢没有回应。
林松玉又推了推他的右臂,仗着这边没受伤推不坏,跟小猫爪子一样挠。
“谢琢!别装睡。”林松玉被窝里的脚踢了踢谢琢的胯骨。
谢琢:“没有。”
他让谢琢起来下载证券app。
一只手背上都缠着纱布的手掌强硬地盖住了手机屏幕,“不开。”
林松玉:“赔钱算我的。你没有一百万吗,五十万也行。”
谢琢:“你是杀猪盘吗?”
林松玉被气醒了。
“好你个谢琢,晚上跑到梦里来气我。”
林松玉鼓着脸,他好心好意去关心残疾款的谢琢,谢琢说的是什么话?
他不禁怀疑自己昨晚说要借给谢琢五千万,谢琢脑子里就是这么编排他。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林松玉瞪着进来的谢琢。
谢琢:“睡得不舒服?”
林松玉:“没有。”
谢琢:“是……我惹你了?”
林松玉笑他有自知之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