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判定台上的‘水银古’,应该是出自“南坑”,也就是南方古墓的意思。
拍卖进行的很快。
在沈爷‘激情澎湃’的介绍下。
不一会,就已经拍出了二十几件饪食器和酒器。
其中大小不一的青铜甗,就有三件。
另有青铜簋(gui)、青铜簠(fu)、青铜盨(xu)、青铜笾(bian),青铜鬲、青铜敦、青铜豆、青铜觚(gu)、青铜樽(zun)、青铜爵、青铜禁。
共计十一样,各有一到二件。
而前面七样,也就是:簋、簠、盨、笾、鬲、敦、豆,属于饪食器。
大部分是用来盛黍稷(五谷),用于祭祀和宴飨(xiang)等。
只有其中的青铜鬲,是用来盛粥的,青铜豆则是用来盛腌菜,以及肉酱等调味品。
至于后面四样中的,觚、樽、爵、是用来装酒喝的。
而青铜禁虽是酒器,但却不是用来装酒,而是类似于现代的托盘,是古时候放在酒器底下的长方台座。
我看着一样样水银古青铜,是心动的不得了,可奈何没钱,也只能是过过眼瘾。
过了一会。
沈爷‘卖’完饪食器和酒器之后,又开始推荐车马器和青铜兵器。
其中,有一个青铜镳(biao)和‘当卢’,品相特别好。
徐厚财也是心动的叫了几次价。
但最终还是比不过那些‘有备而来’的老板,只能摇头放弃。
至于什么是青铜镳。
其实就是马勒,也叫马嚼子,是套在马嘴上的东西。
而‘当卢’,则是挂在马匹额头中央的饰品。
拍卖会逐渐进入尾声。
而我从始至终除了欣赏那些青铜器之外,就是一直盯着那三个‘贵宾房’里的人。
其中一个‘贵宾房’,倒是出手拿下了一样锈色上佳的青铜镞(zu),也就是青铜箭头。
至于古公子和另外一个‘贵宾房’的人,却是迟迟都没有出手。
这不禁使我有些担心。
对方要只是来凑热闹,走个过场的还好。
但要也是冲着‘置物’来的,那可就不好搞了。
最后,所有拍品全部售罄。
但场内并无一人离场,显然大家都知道。
今天的压轴戏,才刚刚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