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说清楚你最喜欢谁?”
“维、维克托。
“你想抓紧我,对吗?”将两人紧扣的手举起,缓慢舔过莉亚丝手背,如同虔诚又疯癫的教徒,向他的神明索要神喻。“但我要听你亲口说,用你那张甜美的嘴告诉我。”
“你爱我,只爱我。永远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爱…爱你。”病态的确认和滑腻的触感弄得莉亚丝想抽回手,被铁钳般的大手制住,唯有本能地重复着丈夫爱听的回答。
“很好,记住你今晚说的话,莉亚丝。如果你敢撒一个字的谎……”腰身再次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验证的意味,沉重无比,像是要将永恒誓言钉入骨髓。
“我就把你关起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你能理解的方式慢慢教你。”唇碾磨她的耳垂烙下湿痕,每一个字如同毒液般侵蚀灵魂。“这副淫荡的身体,只会也只想做哄我开心的事。这张小嘴,也只能说甜蜜的话。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让你学会用灵魂来爱我。”
“所以,”一个极其凶狠顶撞直抵宫口,糟蹋得花芯卸下所有防备,不停蠕动吮吸青筋凸起的肉刃。“用这双扣住到地狱也不会松开的手,发誓—”
“说·你·爱·我!”
“呃啊!”莉亚丝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撞得酥麻,脊背弯成一道弧线,却献祭般急促点了点头,湿漉漉的驯服从喉间溢出来,用破碎的确认去喂养风暴,只为换一口喘息。
“爱…爱的…维克托…”
足够了。
他,抓住了。
“真懂事。”低喘着,嘶哑的声线裹着蜜糖般的剧毒,“我的小兔子这么听话,得用我的精华…”箍紧纤腰,被中断的律动再次接上,“把你两张吐露爱语的嘴都喂饱才行。”
未尽的颤音被蛮横侵入的唇舌堵死在喉间,缺氧的呜咽哺育永不餍足的情欲。情事骤然升级到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性器如同不知疲倦的攻城锤,凶猛撞击臀肉,发出清脆而密集的啪啪声,掩盖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维克托放开所有克制,紧扣着的手压在枕边,润圆的酥胸被挤压得扁扁的,爱液和白浆亦随操弄而溅出。
莉亚丝的感知都集中在被疯狂索取的羞耻之处,意识涣散,
合拢的床幔也挡不住沉闷肉体交媾声,可见男人干得有多畅快。最后几下近乎要将床榻撞得散架的冲刺后,宫口无力阻挡,也无法拒绝,再一次迎接饱含占有欲的的精液洗礼。本应满溢而出的白浊被巨物堵回去,满足丈夫生理上极致释放。
维克托沉重地压伏在莉亚丝身上,感受着相爱后的余韵。身心皆被填满的病态餍足感席卷了他,留下一种独占成功的黑暗安宁。
她说了爱他。
她在他身下绽放、哭泣、承受。
她的一切,都被禁锢在他的怀中。
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合之处,过于粗硕的巨物把本应娇羞闭合的穴口撑的满满,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弧度,抚过刚刚注入爱意的平坦小腹。
“辛苦了,你会慢慢爱上这种感觉的。”在汗湿的额角轻吻:“爱上被我的爱火彻底填满的天堂。
这种粗暴内射标记,不仅仅是欲望的释放,更是灵魂的烙印。从内到外都浸满他的气息,宣示无可争议的所有权真是让人无比热爱。。他深信,终有一天,这暴力的占有,会变成她主动索求的欢愉。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她学会爱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