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紧紧地盯着他渗血的伤口,心疼得不得了。
还说没什么,都流血了!
竹心的眼眶溢满了泪水,温热的眼泪滴到佑赫手背上,触动了他的神经。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竹心自责地默念,她手足无措的反应让他的胸臆暖意横流,伤口的疼痛根本已算不上疼痛。
没什么,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有时候是会有血渗出的,不是你的关系。
他温柔地道,心疼地安抚她。
可是必须要为你止血啊!
竹心瞪着他鲜红的血迹,着急地道。
佑赫愣了一下,从来没有女人会为了他的伤这么心急过。
当然,他也从不允许女人去管除了陪他shangchuang以外的事。
桌上有药箱,你拿过来替我换下绷带就可以了。他低嘎着声,道。
好!
竹心抹掉眼泪,竟忘记自己还未着一丝半缕,赤身露体便跑去拿药箱。
我帮你上药吧?哪个药是,白色的还是。。。。。。。还是这个黑色的?
竹心心急火燎地翻着药箱内的瓶瓶罐罐,娥眉深蹙。
无意间,她抬起头,对上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啊——
竹心才发现他正在欣赏自己的光裸的。
你快别看了!
竹心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上。
你的脸皮怎么那么薄,我们俩是夫妻。
他邪恶地提醒她。
别不正经了,你还伤着呢!
竹心一脸正色,没空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别乱捣腾了,你手上这瓶就是。
佑赫伸开双臂,横亘在床沿上,一副怡然自得地悠哉样。
噢!
竹心懵懵懂懂地应声,往绷带上涂上药膏,然后爬shangchuang,在佑赫身侧屈膝跪坐。
可能会扯到你的伤口有点痛,你要忍住,很快就过去了。
竹心开始先动手解他身上的绷带,嘱咐的口吻像个资历丰富的大夫。
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难道还帮别人换过绷带?
他挑起眉,揶揄性地讪笑道。
竹心皱了下眉头。
你又要瞎猜了。
佑赫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只是冽眸紧紧盯住她格外认真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