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月的手冷得像块冰,在大冬天伸进领子,像是在胸口捂了块铁,皇甫翰冻得打了个寒颤。
倾尽天下141美强帝王受
相比於公输月低於常人的体温,他发著低热的身体舒适得紧。
公输月惬意地抚摸著紧实滑暖的皮肤,制住怀里人所有的动作。
外袍被褪下只剩下淡黄的中衣,皇甫翰冷得直发抖,却愣是一声不吭。方才喝的酒成了他唯一的热源,他期盼能够借著腹中的这一点火辣撑下去。就像近十年来,他仅凭著那点单薄的回忆活到了现在。
就像故地重游,旧戏重演。
这一幕多麽熟悉,就近在眼前。他们在这院子里一起喝酒,月淡笑如醴,哄他多喝一口。他们站在城头看他的江山,天子布衣,一墙之隔。
可如今……
&ldo;怎麽?醉了?&rdo;
身後传来涨涨的钝痛,身体像不是他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这个皇宫衣冠楚楚,而他一丝不挂地受著不该是他的屈辱。
他愿意,有谁能挡?
他不愿回头,有谁劝得住?
他得不到幸福,却不怨任何人。可谁要是阻挡月幸福,这就是下场。
他皇甫翰连自己都不放过,何况是其他人?
&ldo;啊……啊……&rdo;粗暴的动作几乎把他撕裂了,身体整个翻转过来,眼睛被迫接受过於刺眼的亮光,光晕包围著一片惨淡的白。
睚眦欲裂也找不到别的色彩。
突然的抽出,让干涩的甬道猛地收缩。
公输月发出低沈的笑声。
其中有多少讽刺,多少戏谑,却独独没有皇甫翰偷偷期盼著的怜悯。
他的骄傲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疯狂地渴求著另一个人的同情。
&ldo;你……啊!&rdo;还是想说些什麽,却被一个硬物生生抵进来。
那东西冷得不像是活物──也确实不是活物,是那个曾集结了多少宠爱的黑瓷酒盅,里面还剩著半壶酒,正一点一点的流进皇甫翰的身体。
疼痛如割,却让他忘记了反抗。
原来公输月可以那麽残忍,轻易就毁了他们之间,最後的一点温存。
皇甫翰愣愣的,感受著半壶酒慢慢的淌,脑子里一片空白。
&ldo;那麽爱喝酒,那就喝个够。&rdo;
没有想象中微微的战栗,或是歇斯底里的反抗。公输月有些意外,低下头却意外撞见一眸微不可见的绝望。
心不受控制的轻轻一疼。他几乎要把眼前这个咬著牙一声不吭的皇帝狠狠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