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严景看向沈莜然,眨了眨眼睛:
“这大姨,也是来训练的?”
沈莜然也有些无奈:
“这老家伙,干点什么不好。”
“什么叫干点什么不好?我就乐意干这个!”
卷帘门后,苍老的声音传来,显得很不开心:
“按摩是门艺术。”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交了钱来的,你要负责把人带好。”
虽然刚刚提醒严景要注意里面的人的脾气,但现在沈莜然完全不惯着:
“您老人家房租逾期大半年了吧?”
“……”
“快进来。”
严景和沈莜然钻过卷帘门。
出乎严景的意料,店面的内部并不像想象中那般脏乱差,反而异常整洁,地板铺设着气垫,墙上都是软包,不像按摩店,倒像是家练功房。
在卷帘门后的,是一个穿着练功服的老者,白须长眉,就是头发没多少,在灯光下显得头顶锃亮。
“好久没见了,沈家丫头。”
老头开口,看向一旁的严景,上下打量:
“这就是你最后一搏?就选了个这?”
沈莜然往严景身前一站,冷笑道:
“您老人家现在不仅话一如既往的多,眼神还不好使了,收钱办事不就好了?”
老头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提醒你,既然是最后挣扎,总该要小心行事,不要到了最后,什么都没得到,落得一场空。”
旋即他冷笑着看向严景:
“小子,你知道你过来是跟我学什么吗?”
严景摇了摇头。
“学杀人!!!”
老头突然提高了音量,似是想要吓严景一跳。
但见严景神情淡定的样子,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你杀过人吗?”
“有点经验。”
严景点点头。
老头闻言眯起了眼:
“在我这可不许骗人!”
严景没说话,意思摆的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