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朔以最快的速度平定了宋家准备造反引起的骚乱,又言陆深长被宋修下毒谋害,已经暴毙,满朝文武在宋家落马后,尽数掌握在裴家手中,无一人持质疑态度。
国不可一日无君,很快,就有文官进言,请求陆朔登基。
而在举行登基大典的前一天晚上,沈慈的热潮来了。
这三年里身体经过精心调养好了不少,来热潮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疼得死去活来,这次沈慈终于体会到了这个世界设定中情欲自持的热潮。
简直来势汹汹。
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像在身上每一处都点了火,沈慈额间很快就覆了层薄薄的汗,脸色潮红,连呼吸都感觉变得滚烫起来。
沈慈有些难受地扯了扯衣领。
然后转头,轻喘着对方白说:
“去,把陆朔叫过来。”
“啊?”方白正端着盆冷水,想和以往一样帮沈慈擦拭身子纾解,闻言惊道,“陛,陛下?这……这使不得吧……”
以前三皇子虽然也帮忙照顾过君后,但,但现在毕竟君臣有别了啊!
“有什么使不得的,”沈慈按了按酸胀发晕的太阳穴,咕哝了一句,“反正老皇帝死了,他也成年了。”
借来用用又没事。
他声音小方白没听清,方白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两秒,见他实在难受,终于咬咬牙跑了出去。
算了,反正君后舒服最重要!
其余的,都,都推后!
过了不知道多久,沈慈迷迷糊糊地听见殿门那边终于传来动静。
“君父!”陆朔皱着眉快步走进来。
他本在西山大营巡视,听闻沈慈在宫里身体不适,盔甲都还未卸,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见沈慈脸色虚软地躺在床上,慌忙走至床边,小心将他扶了起来。
“君父?”
沈慈没力气地应了声。
陆朔的盔甲带着冷气,在触及的刹那,沈慈就感觉像是触到了一块冰玉,浑身的燥热舒缓了不少。
他头往陆朔怀里埋了埋,咕哝:“难受……”
熟悉的香味在空气里蔓延开。
气味甜腻,似在若有若无地勾弄,挑拨地人心尖一颤。
陆朔呼吸略微一窒,强按下心里的燥热,小心翼翼地搂着沈慈,轻声问:“君父是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