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没有结果。
这天,沈慈睁开眼。
“君父醒了?”察觉到他的动静,一旁的陆朔很快放下手里的奏折,走到他床边,温声询问。
沈慈惺忪地应了声,眼皮又不由自主地耷下去。
越接近三十岁,他越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越来越疲惫,那种毒似乎是在不断地侵蚀他的脑神经。
正如宋修所言,就算身体养得再好,也抵挡不了毒性地蔓延。
陆朔就怕沈慈某天一睡不起,即便再困也要叫他清醒一会。
他将沈慈抱起,小心搂在怀里,轻轻顺着他后背,给他醒神。
这次过了许久,沈慈还是困。
在他即将又睡过去时,沈慈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陆朔去拿了个物件。几秒后,他就感觉自己大腿上的衣摆被掀开,有什么东西印了下来。
沈慈清醒了点,睁开眼,就看见陆朔正拿着玉玺往他腿上盖。
玉玺拿开,朱红色的印记就出现在沈慈雪白的大腿皮肤上,颜色在对比下显得格外鲜明。
沈慈揉了下眼睛,没骨头似的挂在陆朔身上,语气有些懒散地问道:
“怎么把玉玺盖在我身上了。”
“这样君父就是我的了。”陆朔收起玉玺,一本正经地说。
沈慈笑了声:“大逆不道。”
“那也是君父纵得,”这几年里,两个人的关系几乎已经默认,陆朔又在他脖颈上吻了吻,然后说,“君父起来用膳吧,而儿臣新学了道菜肴,君父帮儿臣试吃一下味道。”
“好。”被这么闹了通,沈慈也完全清醒了,他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又被陆朔抱着换好衣服,洗漱完后坐在了饭桌上。
陆朔的手艺一向很好。
沈慈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嘴里,鱼肉鲜嫩美味,不油不腻,很是暖胃。
“君父味道如何?”陆朔坐在他对面,看过来。
沈慈又夹了一筷子,不吝啬夸奖道:“好吃。”
陆朔笑了下:“君父喜欢就好。”
吃到一半时,外边有宫人来报寻解药的最新消息。
陆朔脸色没有太大变化,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失望,在得知确实又是个假消息后,脸色寻常地嗯了声,挥挥手,让宫人退了出去。
“还在找吗?”等宫人退出去后,沈慈放下筷子,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