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朝秋实使了个眼色:去,给我拿面镜子来。
秋实却早已低下头,再也不敢抬起来,西陵越锐利的冷冽眼神穿透了她的骨头。
七七朝西陵越牵着她手的那只手慢悠悠的舔了一口,他的身体一僵,手臂一松,她彻底的从里面挣脱开来,跑向了屋里。
尼玛,这还是她吗?此刻虽然过了一会,但是眼睛里依然有魅惑的情,脸颊灿如朝霞,脖子上那一口又一口大大的吻痕,清晰夺目。
这是故意故意的呀,怪不得不让她照镜子,原来是这样的打算,让她和他的关系暴漏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
真是太有心计了。
七七瞪过来的眼神实在是太有压力,西陵越解开领口的扣子,十分严肃正经略带点冷意的道:“不然你咬回来?”
跟着进来的一众人皆低着头肩膀抖动,谁说摄政王杀人如麻,这不是挺有幽默感的吗?
雷鸣闪电则感觉主子完全没了节操,怎么厚脸皮的坠落到这种地步了?
七七朝天翻了个白眼,往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脚,拿出一条手帕在自己的脖子间打了个蝴蝶结,把咬痕完全给挡住了,使她玉白的脖颈更显得天鹅般高贵矜持,高洁高华。
再也不愿理这些人,出了门。
西陵越秉着妇唱夫随的原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七七继续去软椅上躺着,斜眼就看见莫莞尔拉着丈夫朱笑轩鬼鬼祟祟的躲在屏风的围墙后面。
注意到七七看见了他们,急忙把脑袋缩了回去,七七装作没看见,这听墙根的毛病无论老少,大家都可以自学成才。
西陵越不知是没有看见墙角边偷窥的人还是故意的,走到软椅边,腾的一下把七七凌空抱起,七七惊呼一声,这声音不用想也惊动了院子里所有在场的人,西陵越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只听见周围一片吸气声,莫莞尔连忙用手捂住脸:“女婿的胆子可真大,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呀。”
朱笑轩则不以为意:“我看不错,霸道不失温柔,抱得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莫莞尔不高兴的扯了他一下:“女人都快嫁人了,你还称赞,你胳膊肘子往哪里拐呀,没看见女儿在挣扎不愿意吗?”
朱笑轩道:“不是你一心要给女儿找夫君吗?”
“我那是招的扮演女子角色的,来府里做夫人的,你看这人这么有气势,怎能甘心做个小媳妇?”
“这不也上门的吗?是做夫君还是做媳妇有什么区别,只要两人愿意就行。”
莫莞尔还是皱着眉头,要是女儿恢复女儿身多好,多幸福的一对。
“你就不要操心了,我看这女婿不是一般人。”
“切,霸道。”
朱笑轩看着妻子心口不一的表情,哑然失笑,估计再完美的人,她也会损上两句,做父母的都觉得自己的儿女是世界上最好的,即使拿世间最完美的人来配,恐怕也会有众多挑剔,这是人之常情。
“是是,夫人说的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搂搂抱抱的一点也不注意影响,我这就去把他们拉开。”朱笑轩作势往前走去。
被莫莞尔一个狠瞪拉了回来:“你去干什么?没看见女儿女婿多么恩爱吗?”你非要过去碍眼不可吗?
朱笑轩意味深长的“哦”了声:“什么理都让你说了。”
莫莞尔剜了他一眼。
脸皮厚如七七也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围观的人坐过别人的大腿,不由得红了脸,捶着他的胸膛笑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她男子的身份还没有公开,被当成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影响多不好啊。
西陵越哪肯让她挣脱,大手攥紧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不动声色喊:“雷鸣。”
被点到名字的雷鸣扛着一个大型包袱,眼睛目视前方,不敢看自己主子大庭广众之下的胡作非为,好像如今的胆子比原来大多了,以前都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生怕把怀里的人吓跑了,现在突然跟变了个人似得,又恢复了他以往的霸气。
恩,他还是觉得现在的主子比较高大上。
其实他哪里明白西陵越的心里历程,以前他是不知道七七的心意,而他又是那么了解她,知道并非她所要所思所念所爱,如果你敢触及她的底线,她会毫不客气的打消你所有的念想。所以他只能忐忑试探摸索小心翼翼。
而当七七在齐云山主动舔了他一口之后,他的心就蠢蠢欲动起来,一直被压制的情义如滔滔的江水绝提,再也不用压制,也不用试探,她就是他的。
一旦知道了七七的心意,他就毫无顾忌起来,本来他就是个霸气之人,于是义无反顾一切为了她而来,来找她要她。
当他怀疑并且确认七七的性别时,他就觉得上苍对他不只是眷顾而是纵容,他想要什么就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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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审核大人,其实我重点不是写情,是在写男主是这样发现女主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