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给燕心容把了把脉,确定她安然无虞,才放下心来。
七七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声音冷厉,酷寒如冰:“我朱七七不像某人,从来只做卑鄙的事情,但是如果在我南荒的地盘上动什么心思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倒是没事,不过……”她眼角轻挑,看了眼燕心容。
那意思很明显,她不介意在燕心容身上做手脚,一尸两命。
燕心容只感觉后背发凉。
宣明子到是没在说话,似乎正在思量,掩下眸中的复杂,难道一切要等到儿子出生之后在做吗?毕竟这是朱七七的地盘。
他这次虽是借着上官锦发出的吉祥令来的,但是心里想的都是那只九尾狐,他得不到心里就不甘心。
七七慢腾腾的度着步子出了房门,宣明子和燕心容本质上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也不至于非要要了他们的命。
门外水千城正牵着黑马在等她,那傲然站立的身影真像是一幅画,七七心情开始荡漾起来,她就是越看自己的夫君越来越好,她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心随意至,看见他就心情愉悦,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女人了,处在热恋中的女人。
所以她不介意在冬雪甚至几个伙计的注视下,给他一个亲吻,大大方方的表达自己的爱。
水千城一开始是不太习惯她这种随时随地猝不及防亲吻他的举动,虽然每次他都跟第一次一样,心跳加快,耳根发热,但是现在他慢慢地习惯了,她表达爱的方式就是这么热烈,处处显示着她的主权,他甚至非常喜欢她这种霸道。
水千城轻笑,拥她上马。
冬雪见怪不怪,对于主子这样的热情,他们已经习惯了。
但是坐在桌子旁边的燕心容也看到了这一幕,她不光嫉妒的是七七那飞扬的神采,水千城那晕染在眼底深深的笑意,如暗夜的午兰那么的璀璨,却只为一个人盛开。
她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最后是被宣明子一巴掌给扇醒的,这个无耻的女人,他警告了她多少次,不要在他的面前想其他的男人,她偏偏不听,总有一天他会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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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坳村的瘟疫差不多都处理完毕,七七为了让大家去掉以前的阴影,给大家上了一堂开导课,并承诺大家一次别开生面的歌舞,她亲自上阵,给大家唱了很多都未曾听过的歌曲。
她嗓音轻柔,很随意的几个舞步都浑然天成。
风吟嘴角弯起,原来她可以把歌唱的那么好听,真亏得那天她故意歪曲自己嗓子唱的……呃……那么的随意。
春水等人也都上台表演了一番自己最擅长的才艺。
最后所有受瘟疫困扰的百姓都参与到里面来,即使什么都不会,手牵着手围着篝火走上两圈,也算表达了自己兴奋高兴的心情。
从这以后他们要安心地过日子了,瘟疫这么大的问题都被他们解决了,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事后,风吟和师父也告辞了,他们说要去看看风吟所说的爷爷,玄冥说那个人很像他的师父,怪不得消失了这么多年,原来是被不孝的徒弟暗害推下了悬崖,双腿因为中毒没有及时解了,一直不能行走,所以他们要一起去。
七七才知道宣明子竟然这样的欺师灭祖,真真可恨,但是她没有杀了他是对的,等待他的将是容大老人的亲自处置。
七七抱着师父,又要分别了,她的大婚她还是不能亲眼看见。
白发仙也很遗憾不能够亲眼看着她穿上嫁衣,但是玄冥迫切的想要见到容大老人,所以他们不得不先走,如果有可能,不久后他们就会带着容大一起过来找他们。
后院里,七七正和老爷子一起研究羊皮纸,她是把所有的在电视上看的方法都试过了,那个羊皮纸仍然丝毫的反应都没有,她就奇了怪了,要怎样才能破解这上面的秘密呢?
但是问过萧萧了,她也丝毫不知,而且爷爷根本不认识萧萧的爷爷,雄狮堂也不熟,可是萧萧的爷爷却指明要把东西交给老爷子,这里面的秘密难道真与老爷子有关吗?
秋实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又嘴角微抽。
七七一见她样子也是风中凌乱,什么事情能让对任何事情都无关紧要的秋实放在心上?
“说吧,什么事?”七七扔给老爷子琢磨,自己放松一下,兴许有了灵感一下子破解了也说不定。
“外面有人指明要找摄政王。”秋实一边瞅着主子的脸色,一边斟酌着用词。
“什么人?”难道还有什么棘手的人让秋实这副表情。
秋实先退后两步:“一个女人。”
“什么?”果真七七尖叫起来,在四周暴走一圈,周围的人见秋实提前捂着耳朵,深知跟着最了解七七的人做同样的动作,肯定不会差了,于是也幸亏提前捂了耳朵。
七七掐着腰这一声大叫足有给人拼命的架势,撸撸袖子:“说,谁?敢找爷的男人。”
秋实闪开了大门:“西迪女侯。”
七七一双晶眸眯了起来,自从西门雨晴当了西迪女侯之后,可是没少给南荒制造麻烦,这到让她越来越确定了西门雨晴的身份,她都穿越过来了,她为何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