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见他们都在外面看沧海耍猴的表演,如果不是身上有伤,沧海管他父母是不是人,沧海肯定能打一个是
一个。
沧海刚一开骂,外面脑袋就没了,还有几个跃跃欲试的男的想表现下心里的气愤,都被旁边的女人拉走。
但是这一巴掌又换来那日本女人赏了一巴掌:“你乱说什么!”
沧海对她真是一点脾气没有了:“我说大小姐,我实在是后悔那晚上喝酒了,不行的话就当作那晚上你把我非
礼了好么?我真的很害怕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还有自己的事业,我还有大好的青春去挥霍。你就大发慈悲吧
,况且那晚上我真的什么都没记得,反而是你比较清醒,你就大人大量一闭眼就过去了吧。?”
说话的时候沧海已经站起来,跑到床边,远离她的魔爪。她咬牙的动作沧海很毛骨悚然。然后看见她眼眶又开始
红了。该死的,沧海又心软了。沧海小心走到她身边,用脚踢踢低头擦眼泪的她:“哎我说,你别哭了,发生了
就发生了,咱们身为当事人应该痛改前非,放眼未来,为了以防杜绝以后类似事情的发生。我决定和大小姐你划
分界限,明天我就消失,马上消失无影无踪的,以免你睹人思事。”
她打开沧海的脚:“想的美,除非你离开这里,不然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你就想这样一走拉到?做梦!”
“好,我做梦,做梦好么我做梦!我巴不得这几天都是做梦!行,我偏在这里呆着,看你把我怎么样。”沧海脾
气也上来了:”自首了,道歉了,挨打不还手了,面子也丢尽了,你还让我干吗?我还就不走了!”
沧海胡乱的包扎好伤口。往床上一躺。假寐起来。看她怎么做。还没开始暗自偷笑,就觉得身下床单被横扯,
一下子,沧海就掉到地上。
“脏了我的床单!”她把床单攒了攒,扔到衣架上,又换了个新的,自己就那样往上一躺,拉上被子。
沧海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穿上裤子就这样走了出去。顺便使劲甩上了门。
外面风破碎的撕扯着沧海的脸。很冷。伤口又被刚才的一摔给震开了。不想对那个变态女人示弱。想了想,踱
着步下楼,走向网吧。
生意不错。小小和她哥哥正在收银台说笑。看见沧海很是高兴。似乎是看见了沧海走路姿势不对。又看了看沧
海。一声惊呼:“你怎么了?这么多血裤子。”
刚才在路上漆黑的没看见,现在低头看见裤子从裤裆到裤脚已经被染红了。
乜风奇怪的看着沧海。沧海边往楼上走边苦笑:“放心,我还是个男人。用下你房间,有干净的布么?我稍微包
扎下。”
网吧上网的几个好奇的看沧海,沧海瞪眼把他们瞪回去。径自走向楼梯。小小急忙来扶沧海。乜风打了个电话
。
到了房间沧海边脱裤子边让小小出去:“我里面可除了内衣什么都没穿。”小小想说什么又没说,转身出去。纱布
已经完全染红。肿痛的感觉,沧海知道有些发炎了。冬天受伤就是恶心。不给你复原的时间。
乜风叫了医生。那医生也够利索,估计这种场面见多了。什么也没问,重新包扎好了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