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娘没答有是没有,继续打趣:“小郎君的耳朵怎么红了?小郎君害羞了!”
周围笑声再起。
姜承翎忍下,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唇边依然笑意盈盈,也依旧好脾气:“快说。”
老板娘这才答了话:“小店没有,不过小郎君要是愿意等待,奴家可以给小郎君做一个,让小郎君给夫人带回去。”
她说要几个不是一个,姜承翎没等。
人转身便走了,屋中又是一阵子笑声。
姜承翎出去就抬手动了动衣裳,解开了披风的带子,感觉热得慌。
继而他又走了两三家,情形大同小异,走到哪被人打趣到哪。
直到第四家,方才有人除了打趣外,没忘给他指路。
“小郎君,青石板街上的素胭斋应该有,这种东西只有大铺子有。”
为方便旅人,大一些的胭脂铺确是会卖月事带。
姜承翎一言没发,听罢,转身走了,马上去了那人所说的青石板街,找到了那素胭斋,至此,也终于将那东西买到了手。
前前后后,足足半个时辰。
打仗都没这么难!
姜承翎接着便返了回去,寻到了进城门后第一条街上的第一家客栈。
人没用进去,马车与李护卫就在门口。
遥遥的,只见那李护卫宛若热锅上的蚂蚁,站立难安,徘徊不断,间或抬头四望,明显焦躁至极。
姜承翎眸子倏地一变。
人转瞬,宛若一道鬼魅,陡然便换了地方。
那李护卫旋即便扫到了他的身影,瞳孔骤地一放。
“都督!”
呼唤之际,姜承翎已到他面前。
李护卫面如土灰,张口便道:“翊王妃,翊王妃跑了!”
与姜承翎所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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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慌不择路,从那酒楼中出来后便一路跑着。她先去了家药店,到了后言简意赅,买了堕-胎-药,收了起来。
而后寻了个面善的姑娘,向她打听了胭脂铺的方向。
那姑娘恰好为本地人,也颇为热心,将附近的几家胭脂铺所在之地都告诉了程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