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英见拉挪向后退去,大喜望外,趁着拉挪将退未退之时,使出最后一式“一江春水向东流”,直向拉挪攻去。这式“一江春水向东流”正是夺敌之志之后,在敌退却陷敌于被动,不给对手以喘息之机,只见文英双剑齐动,左脚一点,直向拉挪攻将过去。
拉挪大吃一惊,她虽退得极快,但在空中给人追击却是极为危险,朱可夫素与自己不知,万一他叫文英把自己杀于此地,那自己决不能幸免,只好使出用家本领,一招“杨柳春风”在胸前守得严严实实,文英毫不示弱,看也不看,连攻拉挪七剑,这七剑不讲剑术章法,只是直攻拉挪胸前,虽然出剑有先后,但她出剑极快,倒象是七剑同时攻出,拉挪方接一剑便又觉手中剧震,长剑回退,连避六剑施展了她一式剑法的下一招“不度玉门关”,这一招以守待攻,只要文英继续进攻,他便可反守为攻,夺出主动,不料文英攻得甚急,又连出八剑,招招都直攻拉挪必攻之处,拉挪若是反守为攻,尚未出招便必被文英重创,只好边挡边边避。
拉挪好不容易总算落地,但文英此时也先行落地,抢攻拉挪,这一式“一江春水向东流”不求招式华丽好看,只是连续发动进攻,决不给对手半点喘息之机。拉挪失去主动,无力进攻,连连后退,文英竟连攻二十余招。
拉挪大叫不好,心想再不反守为攻,不出十招便会败北,若是真实相搏,亦是不出十招便要给人取了姓命,但文英所攻的无一处不是自己必救之处,虽然只要自己稍有喘息之机,便可反守为攻,可是毫无片刻机会。
这时朱可夫点点头,对文英说道:“文英,过来。”文英立把双剑一收,恭恭敬敬走向朱可夫,拉挪见文英武功极是高明,却对朱可夫不敢丝毫抗命之举,大为惊奇。
朱可夫难得笑道:“拉挪小姐,你也过来吧!”拉挪此时虽与文英交手数十回合,但元气并未大伤,一听此语便也迅疾过来了。朱可夫等两人都到面前才说:“你们两个剑法都是不错,但比之达克那家伙远为不及,就连达克的部下中也有几人尚不能应付,我虽然不会武功,却为你们等了位剑术老师,不知你们意下如何?”达克王当年出身平民,苦修武功,剑法武功自称东方大陆第一,手下高手如刑天、夜魔女之辈亦非等闲之辈。
文英抢先说了句:“一切请主人吩付。”拉挪犹豫了一下,未作回答,他素不信任朱可夫,朱可夫看了拉挪一下,淡淡说道:“那人的名字叫凌峰。”拉挪愕然,脸上大有惊诧之色,许久才问道:“”剑痴“凌峰,是他吗?”文英脸上的惊讶虽比不上拉挪,却也是相当骇异。
“剑痴”凌峰在大陆上寻常百姓心中并不知名,但是在习武之人心中却是一个可怕而又可敬的名字,其人好剑成痴,天下各派剑法无不涉猎,为学一套上乘剑法往往偷、骗、抢、交换无所不用,最绝的是当年为学各派秘不外传的剑法,隐姓埋名同时潜入六七个门派,尤其是潜入其时大陆上号称剑术第一的慧心剑池达二十年之久,最后偷习得慧心剑池的数十套剑法之余,就连慧心剑池近百年无人能习成的“连心七剑”亦是习成,据传说整个大陆排名前十的剑法凌峰只有三套未能习成,剑法之高可想而之。三十年前,铁木真南征灭宋,其时与凌峰有过一战,凌峰不但全身而退,而且重创数十蒙古高手之余救出一名少年,其后又与“剑圣”萧叶落不知何事起了冲突,大战一场,战后凌峰虽受十余处重伤,反而偷得剑圣的数套绝世剑术,剑术更高一层。而铁木真与萧叶落皆是大陆上绝顶高手中的绝顶高手,达克王虽自称东方大陆第一高手,但公认达克王远不及铁木真与萧叶落,而凌峰与两人交手并未战败,剑法之高可想而之。大陆上使剑的各门各派一般也都不愿惹上他,因为当年青城、崆峒两派因有宿仇,争斗二百余年仍不胜负,不料因青城掌门一次大大得罪了凌峰,凌峰一怒之下在青城山前以五分银子的价钱贩卖起青城派的数十套剑法,一名来打探青城派消息的崆峒弟子怀着试一试的心情购进十套,回山后才发现确是百分百的青城剑法。自此青城派与崆峒派交手的过程中无不败北,只因对方早知晓自己的剑法,青城派从此式微,沦为一个三流门派。各大剑派亦有不少剑法被凌峰习得,自是害怕凌峰亦将自家剑法教与对手。
正因是凌峰是如此一个令各派头疼的人物,难怪拉挪和文英如此惊讶,但朱可夫只是淡淡一笑,答道:“正是他,不过他过几天才能到,这段时间我先教你们一套剑法。”“什么剑法?”拉挪难得对朱可夫如此客气。朱可夫转过头去说:“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言语中更有几分苍凉之气,他出身大富大贵之家,少年却偏偏流落江湖,对辛弃疾的一句词有切身之痛。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这是是前宋辛弃疾的词吧,难得和我有同样的亡国之痛!”拉挪和朱可夫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青年少年,眉清目秀,轻袍缓带,衣冠华丽,装束颇为潇洒,手中所持的长剑尽镶满了名贵珠宝,其人可谓是无双的美少年,但神情凄苦,虽有几分清华淡雅,却掩盖不去阴柔之气,身着跟着十余人,为首的正是白志超和伊丽。
朱可夫恭恭敬敬地屈膝而跪,说道:“臣朱可夫见过殿下,这确是前宋辛弃疾的词,殿下,臣按奉陛下圣令,已经将沿途一切打点完毕,不出意外的话二日便可到唐国境内,唐国素与我国交好,必会收容殿下。”朱可夫素来盛气凌人,但曾立下一个重誓,故对这少年十分恭敬,文英、拉挪也已随着朱可夫跪下。“大将军辛苦,此去辞国,恐此生再难回故土半步,身为一国王子,看这大好山河,必将落入暴君之手,实难安心。”这少年正是赤子国王子江中月,说话语气却是十分柔和。迦纳军攻至凤英城时,无双女王令江中月率众出奔唐国,然而封了一个众人皆不认识的朱可夫做了大将军,并令江中月一路皆听从朱可夫指挥。众人本是以为朱可夫是位不世出的高手,不料一路上才发现朱可夫根本不会武功,大失所望,加之他在蒙面行事,故众人都相当不服。
此时朱可夫突然神态一凛,站起身来,向西方望去,身旁众人亦是听见西方兵器交加之声,顿时全都取出兵器,朱可夫向江中月一恭身子,向道:“请殿下吩咐。”江中月点点头说道:“去看看。”众人取起兵器,向西方行了三百余步,只见二十余名军士正围着一个女子交手。
拉挪叫了一句:“迦纳军。”众人连忙又取出兵器,文英取出短剑亦是挡在朱可夫面前,以防主人有险。江中月见文英手中的短剑薄如蝉翼,忽然想起了一把名器,不由问道:“大将军,文姑娘手中所执的莫不是银月飞霜?”“正是当年唐国使剑第一名家公孙大娘所执的那两把银月飞霜。”拉挪听得银月飞霜这四字,顿知自已刚才为何与文英交手大为吃亏,只因这对银月飞霜虽薄如蝉翼,却是极为沉重,每一把都重十六斤七两,反而远重于普通长剑,至于这把剑是何物制成,纵使是昔年的公孙大娘亦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此剑公孙大娘死后便再无音讯,想不到今日会在文英手中重现,不过话说回来,这对银月飞霜银月飞霜共重三十余斤,就是男子都难以施展,而文英与拉挪交手数十回合并有力竭之现,文英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朱可夫看着那二十余名迦纳军士,身上军衔并不高,但身上甲衣比寻常军士精致上十倍不止,身手之矫健,决非普通军士可比,尤其是那领头的几个军士虽未出手,连兵器亦未取出,但气势上来看定是迦纳军中的好手,再细看这些军士皆是一身金甲,制作极为精细,脑前更是有一个飞鹰标志,突然想起这些必是迦纳军中的刑天部的亲卫队飞鹰队。朱可夫一看便知这些军士虽颇为疲劳,只因有所顾忌对付那女子未用上全力,,而拉挪诸人却是大吃一惊,心想自离凤英城之后便是迅疾赶路,如何会被迦纳军追上。
朱可夫再看那和军士交手的女子,虽看不清这女子面目,只见那女子年纪约为二十三四,身材极高,头戴一顶银盔,盔上镶满数十枚透明的硕大钻石,更为难得的这数十颗钻石居然颗颗大小一样,更为难得,身披一件银甲,银甲之上虽无宝石陪衬,却隐隐有一股寒气,朱可夫与其相距甚远,却依然能感觉到,和文英手执一把女子少用的重剑,出手并不快,剑上威力却是极大,彦清风心知光是这副盔甲,当世恐无第二件能比。众人只觉这女子武功极高,但朱可夫看到这女子身上的盔甲与重剑,如受电击一般,迟迟才反应过来,想道:这不是她,这不是她,为何会穿着她的盔甲?心中有一个恐惧的想法竟是迟迟不能消去。他早年屡经变故,胆量过人,才智超群,但今日见到这套盔甲心情竟久久不能平息,只因这套盔甲是一位当年他极为熟悉之人所穿。
那几个领头的迦纳军士见到一下子出来十余位赤子国军人,稍吃一惊,双手一挥,六七个军士继续和女子交手,其余军士挡住朱可夫众人,可见训练相当有素。朱可夫点点头,突然听见文英赞道:“好甲!好剑!”“文姑娘说的不错,这确实是好甲,剑恐怕未必比得文姑娘的银月飞霜。”说话的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矮小军官,手执长枪。
朱可夫怒道:“金郑成队长,你看走眼了,银月飞霜如何比得上天下第一名器”幽梦“呢?”“清平盔,相思甲,幽梦剑,直叹无敌手,难道她就是和无双王一起号称东方大陆两大奇女的吕萍琴吗?”说话是正是金郑成。朱可夫苦笑一声,自言自语:“她绝不是吕萍琴!不是!”吕萍琴与无双女王号称东方大陆两大奇女子,虽相貌平凡,无人知其师承来历,手中一把“幽梦”却败尽天下无数剑手,而后自创听雨剑室,门下择徒极严,仅有弟子五人,门下弟子亦少于行走江湖。此时那少女已冲去那六七名军士的合围,轻轻一纵,如一支大鸟一般跃出数丈之外,姿势极美,众人不由大为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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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护盾
朱可夫细看那女子,只见那女子神情冷漠,隐隐中有几分傲气,倒是与他当年那位故交相似。旁人却看见那女子秀丽超俗,肌肤如雪,是个十足的美女。这时众人只听见一个声音自远处而来,依稀听得是一个男子大叫“师妹、师妹”二字。
那女子听见这声音,脸上稍现红晕,她本是与心爱之人吵架之后负气出走,听得这声音之后便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不多时,一匹黑马疾奔而来,那黑马四腿修长,雄伟高昂,辔头、跳镫、马鞍皆极为名贵,那马上人年纪约三十年纪,身着黑色盔甲,浓眉大眼,高鼻阔口,国字脸,目光直盯着那女子观望。朱可夫一眼望去觉得这男子极有气势,身上颇有风尘,显然追这女子已有数日。
那二十余名迦纳军士连忙向那男子行礼向好,那男子也一一回礼,那女子见此却好生恼怒,她虽心知那男子追她数日十分已是辛苦,见到部属行礼也是不得不回礼,心里却仍是在想:“见了我还不先过来看我,却向别人行礼,当人家是什么人?”
朱可夫见此情形,直往那女子望去,文英紧随在主人后面,走到那女子面前,朱可夫一抱拳,向那女子客客气气地问道:“敢问姑娘与昔日的飞燕剑如何称呼?”飞燕剑是当年吕萍琴纵横天下的名号,不过知晓者甚少,朱可夫当年与吕萍琴相交甚厚,自然知晓。那女子听朱可夫说出飞燕剑三字,颇有些吃惊,答道:“那是在下的师姑,公子认得在下师姑?”朱可夫不由一阵心酸,想过当年往事,沉思了许久,并不回答那女子的问题。
这时那男子也已走到朱可夫面前,对那女子说道:“师妹,跟我回去吧,师兄认错还不行吗?”朱可夫未等那女子回答,忽然冷冷训那男子道:“刑天将军,你为何不去攻取凤英城倒来这荒凉之地?”众人皆是吃了一惊,想不到会在此遇上迦纳军中刑天部的司令官。迦纳军近年来扩充军力,先后成立了四个主力集团军,但各国一般通称迦纳四部,只因这个四个集团军战力离大陆强国真正的主力集团军还有差距,第一集团军拥兵四万,良才名将极多,实是四大集团军实力最强的一支,而第一集团军的司令官的名字就是刑天,所以第一集团军通称刑天部。至于刑天出身来历大陆各国皆不明了,只知昔年曾浪迹天涯,极不得志,后来为达克王所重用,数年间已晋升至刑天部的司令官,据说在迦纳军中其武功才干仅次于达克王。
刑天怒道:“我的事情用不着阁下来管。”他见朱可夫一行人皆是武功不弱的赤子国军人,虽不愿多惹是非,但当初他与无双女王有不少过解,再加之自己追了数日师妹,火气无处发泄,故对朱可夫并无半份好话。
朱可夫转过头去,背对众人,并不理会刑天,那女子见自己在人前毫无礼节,未免损了自己面子,便走到朱可夫面前,只见朱可夫双目微有泪水,连忙取出娟帕递给朱可夫,朱可夫挥挥手说声谢了,接过来娟帕却并未擦泪,问那女子:“你是沐威的弟子?”那女子见朱可夫年纪不大,却一眼认出自己来历,好生敬佩,答道:“我是听雨剑室门下秋月,家师正是沐威。”朱可夫点点头,再问道:“好,好,沐威能教出如此弟子,倒也难为他了。你的分光剑法练到第几重境界了,你师父练到第几重?”秋月听朱可夫言词中对师父好生无礼,颇为不悦,但听见朱可夫提问,仍答道:“在下的分光剑法刚练到第第五重境界,家师已到第七重境界……“
那二十余名迦纳军士连忙向那男子行礼向好,那男子也一一回礼,那女子见此却好生恼怒,她虽心知那男子追她数日十分已是辛苦,见到部属行礼也是不得不回礼,心里却仍是在想:“见了我还不先过来看我,却向别人行礼,当人家是什么人?”
朱可夫见此情形,直往那女子望去,文英紧随在主人后面,走到那女子面前,朱可夫一抱拳,向那女子客客气气地问道:“敢问姑娘与昔日的飞燕剑如何称呼?”飞燕剑是当年吕萍琴纵横天下的名号,不过知晓者甚少,朱可夫当年与吕萍琴相交甚厚,自然知晓。那女子听朱可夫说出飞燕剑三字,颇有些吃惊,答道:“那是在下的师姑,公子认得在下师姑?”朱可夫不由一阵心酸,想过当年往事,沉思了许久,并不回答那女子的问题。
这时那男子也已走到朱可夫面前,对那女子说道:“师妹,跟我回去吧,师兄认错还不行吗?”朱可夫未等那女子回答,忽然冷冷训那男子道:“刑天将军,你为何不去攻取凤英城倒来这荒凉之地?”众人皆是吃了一惊,想不到会在此遇上迦纳军中刑天部的司令官。迦纳军近年来扩充军力,先后成立了四个主力集团军,但各国一般通称迦纳四部,只因这个四个集团军战力离大陆强国真正的主力集团军还有差距,第一集团军拥兵四万,良才名将极多,实是四大集团军实力最强的一支,而第一集团军的司令官的名字就是刑天,所以第一集团军通称刑天部。至于刑天出身来历大陆各国皆不明了,只知昔年曾浪迹天涯,极不得志,后来为达克王所重用,数年间已晋升至刑天部的司令官,据说在迦纳军中其武功才干仅次于达克王。
刑天怒道:“我的事情用不着阁下来管。”他见朱可夫一行人皆是武功不弱的赤子国军人,虽不愿多惹是非,但当初他与无双女王有不少过解,再加之自己追了数日师妹,火气无处发泄,故对朱可夫并无半份好话。
朱可夫转过头去,爆忙举剑格挡,不由赞道:“好剑法!好剑法!”文英倒也不客气,手中奇招连出,与拉挪联手攻得刑天连退了数步。
秋月见到文英所使的招数,手中暗惊,文英所使的剑法正是分光剑法的前面数招,本来只是威力平平,但在文英手中使出,居然是威力倍增,其中变化匪夷所思,变化无穷,于是眼不转睛地看文英使出的剑法,只望文英的剑法能多使几招,能让自己从中多学得几招变化。
刑天退后数步,倒是定下神来,出剑如电,剑气大盛,使出一招正是极是分光剑法中极其厉害的一招杀手“春雨来时”,将两人上盘尽数罩在剑光之中,文英却是毫无惧色,向前移了半步,手中银月飞霜随手还了一剑,但刑天这招春雨来时才使了半招却被迫中断,原来文英这一剑是分光剑法中的一式“随风而去”,招数虽然寻常却长于变幻,刑天这一招居然被她封死了,刑天大惊之下,连攻十余招极其厉害的杀手均是刚出半招即被文英以分光剑法中极其普通的剑法封死,不由汗水涔涔,转念一想剑法大变,只见他出剑一招快过一招,只见电光疾闪,正如闪电横空,剑上却隐隐有风雷之声,直令秋月大吃一惊,原来这一式正是分光剑法中电字诀中的“雷电猛袭”,分光剑法九诀之中,就以这一式威力最巨,就连当年他师父沐威也是四十岁以后方练成这一招,不过她转念一想,又是一喜,原来她心想:“师兄既样练成这一招,绝不会修炼什么吸血剑,刚才那人所说必是虚言。”
文英见刑天使出这一招,毫不惊慌,横跨半步,她自幼便对破解这一招不知习练过多少次,只见她步法奇妙,斜跨左移,刑天出剑虽快,却总离她身体有数寸之远,刑天出剑愈急,她便躲得愈快,众人不知文英轻功如此之高,皆是吃了一惊。
转眼间刑天已连攻二十余剑,此时他正要变招,只见文英转守为攻,双剑变幻无穷,拉挪亦是打起十分精神,连攻自己要害,此时正是他旧招已尽,新招未出之时,实是极为凶险,一不小心即会被文英取了姓命,耳边传来秋月惊呼小心之声,生死关头不加思索全力反击,只见他手中剑瞬间便变成通红的血色,剑法阴险毒辣,凌厉之至,直害两人要害,文英拉挪联手接了几招,心知不妙,又觉自己执剑双手忽然无力起来。
秋月见到刑天的出手,不由伤心欲绝,原来她见到刑天的出手正是听雨剑室的宿仇吸血门的绝技吸血剑法,不由想起师兄近年种种可疑之处,又想道:“师兄莫非是吸血门派到本派的卧底,难道以往他对我所说的种种,莫非都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