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飞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敲击着手机屏幕。夜色已深,窗外的城市灯火依旧璀璨。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达哥?"
电话那头传来吴孟达爽朗的笑声:"阿飞啊!这么晚打来,该不会是有好事吧?"
向飞嘴角微扬:"《唐人街探案》要开拍了。。。"
"我马上飞过去,终于等来电话啦!"还没等向飞说完,吴孟达就迫不及待地应下,"明天最早的航班,我现在就让经纪人推掉其他通告。"
挂断电话,向飞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接通时,背景音里还夹杂着觥筹交错的声音。
"伟哥,上次答应你的坤泰。。。"
"哈哈哈!我以为你忘记啦!"曾志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明天见!"
清晨的机场,吴孟达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向登机口。他特意戴了顶鸭舌帽,却还是被几个眼尖的粉丝认了出来。
"达叔!能合个影吗?"
吴孟达笑着点头,眼角挤出几道熟悉的皱纹。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这不是我们的达哥吗?"
曾志伟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活像个准备度假的土豪。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击掌。
"你也去拍阿飞的新戏?"吴孟达压低声音问道。
"当然啦!"曾志伟神秘兮兮地凑近,"我演坤泰啦,听说是个很有意思的角色。"
飞机起飞后,两人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吴孟达从包里掏出剧本,曾志伟则拿出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对角色的理解。
"我觉得坤泰应该是个外强中干的角色。"曾志伟比划着,"表面上威风凛凛,实际上。。。"
"实际上是个怂包!"吴孟达接话,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空姐送来饮料时,两人正在即兴表演剧本中的一段对手戏。吴孟达突然拍案而起:"泰哥,你还要帮我啊?"
曾志伟立刻进入状态,摆出一副夸张的惊恐表情:"我已经帮你跑路了啊"
周围的乘客都被逗笑了,有人掏出手机偷偷录像。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忍不住问道:"两位老师,这是新戏的片段吗?"
"没错!"曾志伟得意地整了整衣领,"向飞导演的《唐人街探案》,敬请期待!"
机场到达大厅,向飞不停地看表。当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有说有笑地走出来时,他快步迎了上去。
"达哥!伟哥!"
三人紧紧拥抱。吴孟达拍了拍向飞的肩膀:"阿飞啊,好久不见啊!"
曾志伟则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说这次有个新人演秦风?能接得住我们的戏吗?"
向飞笑而不答,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车在外面等着,我们先去酒店。晚上边吃边聊。"
去酒店的路上,吴孟达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突然感慨道:"上次和阿飞合作还是好几年前吧"
酒店包厢里,三人围坐在圆桌旁。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却没人动筷。向飞正在详细讲解拍摄计划。
"第一场戏在唐人街的牌坊下,达哥你要。。。"
吴孟达突然打断他:"飞哥,我觉得唐仁应该带点口音。"他即兴示范了几句,活脱脱一个市井小商贩的模样。
曾志伟眼前一亮:"这个设定好!那我演的坤泰就说广东普通话,制造反差笑料。"
讨论越来越热烈,三人时而争论,时而大笑。服务员进来添茶时,正好看见曾志伟站在椅子上,模仿剧本中坤泰帮唐仁的场面。
"完美!"向飞拍手叫好,"就这么演!"
夜深了,向飞送两位前辈回房间。在电梯里,吴孟达突然正色道:"飞哥,这次的新人。。。"
"放心,"向飞目光坚定,"我看人的眼光,你还不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