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肆月琢磨了一下,果断拒绝:&ldo;还是不要了……&rdo;
两个人一起洗,等会不在浴室里闹上一回,他肯定不会轻易出浴室。
不过,显然喝多了酒的沈斯南兴致很好,他伸手捞起了她的腰肢,打横就将她抱了起来,不容抗议道:&ldo;一起洗。&rdo;
&ldo;喂,沈斯南!我礼服还没脱呢!&rdo;辛肆月拍他肩膀提醒他,她身上的礼服是红色的旗袍,衣服上的栩栩如生的龙凤刺绣很是精致,她当初选礼服的时候一眼就相中了。所以她怕等会进了浴室,这衣服就会在他的手下化成碎块。
毕竟,这人的前科还不少。
沈斯南闻言,倒是停下了脚步,低头打量了一下她紧扣的盘扣,随后目光在她那露出的小巧双脚顿了下,忽而就转了个方向,边往前走边说:&ldo;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之前你躲到了a市,我去参加a大那什么典礼的时候你就穿着一身旗袍。&rdo;
不过当时那旗袍的裙摆更短些,开的叉口更高些。
他印象深刻的是当时看到她那身衣服时,他就特别有冲动压着她,撕裂她的衣服,让她那细白的大长腿环上自己。
虽然这个想法后来也实现了好多次,不过今天日子特殊,沈斯南的想法是:他今晚绝对不会让她早早休息的。
于是,被莫名其妙压在墙上的辛肆月艰难地仰着头,感受着他埋头用牙齿咬开自己旗袍上一个又一个扣子的时候,她总算有些明白了,难怪沈斯南每次解自己衣服扣子的动作都那么神速,因为连着他用牙齿解扣的速度都是令人惊讶的。
辛肆月伸手抚摸过他今天特意打理过的短发,察觉到他故意在自己白嫩的胸前啃了一口,她也故意使坏,将他打理得很是帅气的发型揉乱。
沈斯南自然知道她这个小动作,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辛肆月被他这充满欲望的赤裸眼神看得内心一惊,身体一颤,立即引来了他嘴角的微扬,&ldo;怎么?知道自己闯祸了?&rdo;
辛肆月昂起下巴,&ldo;我才没有!&rdo;
&ldo;是吗?&rdo;沈斯南说着,故意意味深长一笑,手便顺着她开叉的裙摆伸了进去。
辛肆月难受地嘤咛了一声,不过不忘追究道:&ldo;沈斯南,你说,你是不是瞒着我之前还有过其他的女人?&rdo;
沈斯南听到这话,故意舔了舔她的耳垂,用磁性的声音慢悠悠地回道:&ldo;你不是说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吗?谁是我第一个女人,你会不知道?&rdo;
&ldo;嗯……&rdo;辛肆月感受着他作乱的手指,双手无力往下滑,扣着他的胳膊,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ldo;你……等会、等会……嗯……&rdo;
&ldo;等不了……&rdo;
衣服被撕裂的时候,辛肆月只是来得及同情地看它一眼,不过很快,她就发觉自己的下场比起那衣服,貌似也没有多幸运。
整整一个晚上,被换着姿势折腾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然后她还拖着四肢无力又腰酸背痛的身体回辛家老宅见长辈,敬完茶,又收了不少几位长辈给的新媳妇见面礼后,她还是撑不住了,回沈斯南的房间睡了个昏天暗地。
她记得她再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她下楼的时候经过了厨房,听到了里面的翁吟琳在和沈斯南说道:&ldo;你年轻气盛,到底是爱胡来,不过肆月也刚适应而已,你这样子不知收敛地胡闹,也不知悠着点。&rdo;
不小心听了墙角的辛肆月脸一时涨红。
她进门的时候几乎都是沈斯南拥抱着走进来的,还有她这么放肆地一觉睡了这么久,长辈们心里都跟明镜里似的。
可是,到底还是很羞人啊!嗯,都怪沈斯南!
不过里面的沈斯南却是慢条斯理地边切着土豆,边回道:&ldo;你和爷爷和爸不是老说要抱孙子吗?我这不过是让你们提前有机会抱上孙子而已。&rdo;
翁吟琳还真不知自己的儿子原来这么厚脸皮,&ldo;你啊你!&rdo;
辛肆月脸更红了,她清了清嗓子,叫了声:&ldo;妈。&rdo;
翁吟琳一听到声音便转头看了过去,笑着道:&ldo;肆月,你醒了?正好宋姨炖的补汤差不多好了,你等会多喝点。&rdo;
&ldo;谢谢妈。&rdo;辛肆月微笑说完,转而看向沈斯南,眼眸里透露不满‐‐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沈斯南擦了擦手,走向她道:&ldo;今晚我们有口福了,妈可是好几年都不下厨,今儿为了你可是开了例。&rdo;
辛肆月惊讶,真没想到在外界雷厉风行的翁吟琳下班后也可以宜家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