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忍住了。
他们只能将邪火,发泄到正在给他们做服务的女囚身上。
他们很清楚规矩。
这个新来的极品,是师父“捡”回来的。
师父没动之前,他们这些做徒弟的,碰都不能碰!
否则想到师父的手段,两人都打了个寒颤,那股邪火,瞬间被恐惧压了下去。
很快,牢房里只剩下女人们狼吞虎咽的吞咽声和吃饱饭后的呻吟。
和尚们提起空了大半的饭桶,系好裤带,整理好僧袍,看也没看颜小米,转身吱呀呀地关上了沉重的牢门。
黑暗和恶臭再次笼罩。
他们甚至连一勺馊饭,都没给颜小米留下。
新来的,先饿着。
饿到听话,饿到像狗一样爬过来乞求为止。
这法子简单,粗暴,却屡试不爽。
修仙的又怎样?
被这么粗的铁链锁住,不还是连个小法术都放不出来!
辟谷丹?那是奢侈品!
饿上几天,金丹真人也得乖乖低头!
他们对此,充满自信,简首是迷之自信。
颜小米确实不强。
甚至弱得可怜。
她连这两个和尚的境界,都感应不到了!
彻底废了?
丹田空空如也,经脉寸寸欲裂。
她无声地咧开嘴,被铁箍撑开的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她的心在滴血。
师父冬劫那冰冷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情?那是穿肠毒药!沾上一点,便是万劫不复!看看你现在!活该!”
活该?
如果能活着出去
要不要亲手杀了曹巨基?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脑海,带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颜小米猛地甩头,不敢深想。
一想,那锥心的痛,就让她几乎窒息。
怕?
放弃?